後來,童年總是因為遲到而扣工資,扣來扣去也所剩無幾。
其實她工作也不是要養家糊口,隻是她不願在回到以前的狀態。
一壺茶一本書,坐等他回來,這樣的日子既乏味又無用。
畫廊成就不了她,她有自已的夢想。
童年曾經回到過她的出租屋,但人去樓空早就變了樣子。
她的那些東西早就不見了,關於證明她的學曆也早就沒了蹤影。
她當時失憶來的突然,一晃幾年房東不可能還留著。
她找過房東,但不了了之。
這個世界的不幸都降臨在她頭上,那麼從現在開始,她該怎麼絕地重生?
“我想換個工作。”
童年躺在陸霆申的懷裡,她說的換工作而不是不工作。
陸霆申翻看著手裡的電腦,他習慣有她的陪伴,即使工作也希望有她陪。
現在太冷,風吹日曬不適合她,她的皮膚太嫩怎麼可以那麼辛苦。
“好啊,想換什麼工作?”
陸霆申沒有阻止她,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敞開心扉。
童年想了想:
“我想開個公司。”
陸霆申愣了,她想開個公司,不是開玩笑嗎?
他想笑但還是忍不住了:
“是個好想法,說來聽聽你有什麼打算?”
陸霆申關上電腦,不反駁也不質疑,認真的聽著她的想法,哪怕一切聽起來那麼不切實際。
相比之下他的認真,童年感覺有點心怯:
“我也沒有想法,隻是我每天都遲到,主管那裡不好交代。”
她說的是她的窘態,當然也是事實,陸霆申有責任,所以他並不打算置之不理。
他撥了撥了她臉上的碎發,然後深情的看著她:
“是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
他在逗她開心,能聽的出來。
“可是畫廊的工作也並不適合我,我覺得我應該有自已的事業。”
不怕漂亮的女人無腦,就怕她動腦。她說要有自已的事業,那就代表她會非常忙。
他可以幫她實現,可他不願意。
陸霆申親昵的對著她說:
“你可以慢慢想,不過你也並不是沒有事業,我和照顧兒子都是你的事業。”
他的唇向她靠近,每次說到重要的事情他都是這樣,每一次都不了了之。
童年要的事業是想證明自已,畢竟自已也是獨立的女性。
可是在這個社會,能立足的絕不是夠獨立就行,她並不是天賦異稟,背靠大山也很難成材。
童年推開他:“我說正事呢。”
“我說的就是正事,非常非常認真。”
“哪有你這樣的,說說就不正經。”
陸霆申的不正經是自帶的,無時無刻都會表露出來。
陸霆申勾笑:
“男女之間太正經就不正常了,現在是晚上,而且你又這麼迷人。”
陸霆申又開始了。
他樂此不疲的想要得到她,終有一天他的目的達到了。
因為童年懷孕了,在一個月之後,她不知道,但陸霆申知道。
他每次都沒有措施,不懷孕有點不正常。
童年這段時間覺得自已總是沒有力氣,還經常睡不醒。
她請了假,當然也沒人在乎。
她不重要,隻有在陸霆申這她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