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騙子,不會讓你得逞的。”
既好笑又可憐,冷辭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連站都站不起來,還想懲罰誰?”
這種嘲諷讓他惱火,可惜拿他沒辦法:
“你還是我哥嗎?”
冷辭俏皮的說:“你也沒叫過啊。”
對付Jay,他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畢竟認識這麼久,知道他的脾氣秉性。
“大哥,哥哥,求你出去吧。”
他拿冷辭沒辦法,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氣的他頭疼欲裂。
他在乞求,乞求不要折磨他了。
冷辭神定自若:
“那你答應不要和泠宛如爭小辰,我就走。”
他到底是哪夥的?
“你還是我大哥嗎?那是我的兒子。”
Jay按著太陽穴,閉著眼睛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酒量很好,這是喝了多少?
冷辭看了一眼地上歪七扭八的空酒瓶:
“你覺得你哪點像一個父親?”
Jay試圖睜開眼睛,布滿血絲:
“我有這個權利,我一定要奪回來。”
冷辭皺了皺眉,如果他奪走小辰,那麼他和陸澤雨的事,就真的玩完了。
她會因為這個原因不遷怒於自己,所以他必須阻止。
“如果我不同意呢?”
針鋒相對,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場麵,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不會這麼容易崩塌吧?
冷辭不介意跟他撕破臉,畢竟老婆和兄弟,他一定要選一個。
“你會嗎?”
“會。”
他沒做任何猶豫,就像認準了一定要和他撕破臉。
“就為了一個女人,跟你的弟弟撕破臉?你還有人性嗎?”
Jay咆哮的質問著他,冷辭斬釘截鐵的說到:
“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就不該阻止我。”
他十分不冷靜,冷辭去冰箱取了一瓶冰水,澆在他的頭上,讓他清醒。
一陣冰涼刺骨,從頭頂流下來,他反抗著瞬間清醒了些。
“醒了嗎?清醒了沒有。”
一大瓶冰水倒下去,他將空瓶子摔在地上,狠狠的指著他說道:
“泠宛如多善良多一個姑娘,不僅沒有責怪你,甚至沒有說過你一個不好。
十月懷胎有多少天你知道嗎?那是一個未婚女人要麵臨的挑戰。
你說我們騙你,是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她的,難道要逼著你娶她不成?”
Jay清醒了,這些話聽得進去。
他記得泠宛如的好,對她也確實有了虧欠。
當時他並不是沒有感覺,而是年輕對婚姻沒有概念。
他不想結婚,是不婚主義,並不不喜歡她。
其實那晚過後,他還一直懷念,泠宛如給他的感覺和彆的女人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青澀,帶著一些悸動。說是不喜歡,隻是嘴上要麵子罷了。
他不喜歡被媽媽安排,所以連累了她。
後來的他也試圖找過她幾次,但每一次“偶遇”都沒有成功。
這麼多年他就沒有見過她,要不然他怎麼會住在冷辭家的旁邊。
奪走孩子,隻是他一時的衝動,孩子他是真的喜歡,更多是想要接觸泠宛如。
“母憑子貴”來形容也不合適,應該叫做“順其自然”吧。
命運安排了他們,這個孩子就是導火索。
“她真的沒有提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