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岡幸介故作鎮定:“五條同學,本次任務已被列為絕密。你沒有查看的權限,請你向高層提交申請。我也是奉命行事……”
五條悟:“奉命行事?我很好奇,是因為我看起來比高層更好欺負——所以你寧肯得罪五條家也不肯得罪總監部?”
他威脅道,“我是沒意見啦!假如你不想繼續在咒術界混的話可以這麼乾哦?”
“……”
沉重的心理壓力讓大岡幸介說不出話來,隻有越發粗重的喘氣,說明他的內心在不斷掙紮。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又響起來動靜。
“悟,電話給我。”
“哈?才不要!”
“你要把他嚇暈過去了。”
“這不是很好玩嗎?”
大岡幸介聽到對方電話裡嘈雜的聲音。
兩位最年輕的特級咒術師在那邊打打鬨鬨,誰都沒有把他一個小小的“窗”放在心上。
他在他們眼中,就像是不足以引起重視的灰塵……或者更加渺小的東西,總之不是能和他們抗衡的存在。
於是大岡幸介退縮了。
他將這份本應該上交給高層的情報轉而發給了五條悟和夏油傑。不出意外的,他們看完後要求他保留這份記錄,偽造新的記錄上交。
他又聽到了五條悟笑眯眯的聲音,“我不希望在那群老頭子那裡看到這份真實的記錄,聽到他們對我頤指氣使讓我再跑一趟——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岡幸介顫巍巍地應下了。
*
窗成員將前後發生的事情乃至於對話都全部鋪陳在了葵的麵前,一點信息都不敢遺漏。
隻是在他的嘴唇開合時,眼裡的血絲也在越來越密集,像是不斷重疊的蛛絲……幾乎要將他的眼白淹沒。
看著NPC從跟她說話開始就嘩嘩往下掉的精神值和頭頂越來越高的狂熱值,葵:“……”
怎麼感覺咒術師對她同化的反應比普通人更加劇烈?
你們不但負麵情緒更多,這方麵的感知能力還更強嗎?
她非常擔心對方會原地自殺來懺悔他的言論,給玩家的精神造成極大傷害,隻能命令他自行離開了辦公室。
葵又翻開了那份任務記錄,對著其中出現的兩個名字若有所思,“五條悟?夏油傑?”
前者應該來自禦三家之首的五條家,她聽伏黑甚爾提起過一嘴——但後者則是毫無印象,非常陌生。是普通人出身,但天賦出眾的咒術師嗎?
葵想起來了,他們就是自己好友無意間說漏嘴的那兩個重要角色。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幫忙阻攔窗部門將自己的信息傳遞給總監部高層,但愛搞事的玩家無視了這兩位特級咒術師難得的好心,將自己的情報直接送到了咒術界總部。
發送成功,係統跳出任務完成的提示。
葵又靜靜等了一會兒,看著遊戲麵板如她所願又刷新出來了幾行字。
【你在咒術界中的威懾力提高了!】
【咒術界高層對你的好感值下降了。】
【咒術界高層對你的敵意上升了。】
【你目前和咒術界的關係:(中立→)敵對】
【你的存在引起了咒術界某些人的注意——他們也許在醞釀一場巨大的陰謀。你是捕鳥蛛的獵物,還是扇動風暴的蝴蝶?】
葵隻看了點開頭,就忽略了最後一段廢話。
哪個有點劇情的遊戲沒有陰謀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