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東西沒什麼反應啊,”黎螢右手持一根線香,左手虛虛護住,“不是說你這佛門桓香遇到邪祟就自燃嗎,怎麼半天沒動靜?”
“正品保真,假一賠十。”餘鏡台老神在的在屋簷上挪動,“佛門人不騙佛門人。”
“餘道友,我們已經將這府邸轉的差不多了,卻沒有什麼邪祟之氣,會不會……”枕蘇欲言又止。
“不會是你看錯了吧。”沈清秋大膽發言,被餘鏡台怒瞪。
“我的眼睛就是尺!我到現在可是兩眼五點零,佛門的火眼金睛!黃昏時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代表邪祟活動的黑氣雖然微弱,但就在此處。”
“會不會是在地麵以下?”枕蘇收起手中桓香,“黃昏有陰陽兩界交錯時刻之說,說不定因為黃昏之時曆來是邪祟最易滋生之刻,所以餘道友你才看到邪氣。”
枕蘇思考片刻:“這院子裡巡邏極密,切不知這邪祟動靜如何,藏身哪裡,我們得正大光明的混進去。”
“這個簡單,”黎螢咯咯笑道,“秦晚晚不是生病了嗎,既然要大夫,是時候展現一下我的演技了。”
第二天一早,秦府門口迎來了一群人。
“我乃南疆來的神醫,你家小姐的病症,由我來治。”為首的是一襲紫衣打扮,手腕係銀鐲,腳踝帶銀鈴的南疆姑娘,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拿著告示,“藥到病除,童叟無欺。”
右方是一位藍衣女子,看起來弱柳扶風:“我是神醫的幫手。”
左方散發及腰,身批紅色袈裟,麵容祥和:“我是神醫的管家。”
最後方是個白衣青年,個子挺高,麵無表情:“我是護衛。”
秦府門口的守衛看著合理中透著詭異的4人組,照例詢問道:“幾位請報上姓名,也方便我通傳。”
黎螢看了一眼手上的小抄,上麵寫了據餘鏡台說一聽就是一個隊伍裡的名號。
“我乃慕容春花。”紫衣少女露出頭上的螢火蟲發飾。
“我是端木美花。”藍衣女子笑的嬌嬌弱弱。
“你可以叫貧僧獨孤如草。”那個穿著袈裟、好像是佛修的少年笑出八顆牙。
“……我叫聞人似葉。”白衣青年遲疑一瞬。
“我們的隊伍是——”餘鏡台的頭高高揚起。
“花園伐木累!”×三。
神特麼花園伐木累。
枕蘇看著身先士卒又激情澎湃的餘鏡台,不太理解但一臉興奮的黎螢,不明所以仍盲目跟從的淩清秋,男高音女高音男低音混在一起,顯得格外聒噪。
枕蘇:我的隊友好像腦子有坑。
秦府門口的守衛麵麵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先吐槽還是先稟報。
但四人最終還是如願以償的進入秦府。在待客的門庭內,他們在管家的安排下入座。秦城主是個看起來很隨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兒的病症所困,明明還不到暮年,兩鬢邊已布滿了白發。
“我已經知道各位來意,但各位用假名上門,是否有些不合禮數。”秦城主喝了一口茶,“我老了些,可能有些囉嗦,各位若是有難處也不必在意。”
“哪裡哪裡,城主說笑了。”作為玄清門主之女,這些年來枕蘇已經可以熟練的應對各種場麵,“其實我們之前因為救了一位病患,他的仇人也記恨上了我們,所以才用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