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道友,宓道友,黎道友。”他依次問過,黎螢不知道為何又不高興起來,“哼”了一聲就噠噠噠地跑到另一旁。憋笑的另外二女則是推著淩餘二人進門,把甲板上的空間留出來。
“這什麼情況?”餘鏡台好奇發問,一臉好奇裡帶著含蓄的神態像極了瓜田裡蓄勢待發的猹。
“瑤寨和玄春派離得近,兩家經常互相走動,二人年齡又相仿,早早的就定親了。”
“哇!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純愛戰神係列是吧。”餘鏡台虛心求教,“但是枕姐,但我怎麼看著他倆有點怪怪的。”
“我也不太清楚呢。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她不就好了。”枕蘇發起提議。
“不不不。”餘鏡台拒絕了提議,“就黎螢的爆嬌脾氣,如果她不想說我卻問了,保不準趁我睡覺的時候放蠍子偷襲我。”
也有可能當麵把他踹個半身不遂。
“餘道友說笑,以小黎的性子,頂多拿出來什麼毒蟲嚇一嚇你,不會真動手的。”宓觀魚掩麵而笑,餘鏡台眼睜睜看著他旁邊一個不認識的老兄紅了臉。
餘鏡台開眼大悟:修真界海王竟恐怖如斯!
艙內有何風波尚且略過,甲板上,黎螢跑到彩雲琉璃樹旁邊,一臉不想和任何人講話的樣子,沈岸就跟在她身後三步處。二人也不講話,氣氛活像是北部冰層中要裂不裂的冰層。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最終,還是沈岸先開了口,“你不來玄春門,我去了瑤寨後你又閉關,我用玉碟聯係你,你就當收不到,還隻用凡塵世所用的書信與我交流。黎小螢,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在埋怨我嗎。”
“我不是給你回信了嘛……”黎螢小聲嘟囔。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信件這件事,沈岸反而被氣笑了:“那麼下次你的字可以再張揚一點,一張信紙都承不下你的‘知道’二字。”
他拿出一張青色絲帕:“臉上臟了,拿這個擦擦吧。”
“……”黎螢還是不講話,隨意抹了抹臉,腳步往旁邊挪了挪,試圖將嬌嬌小小的整個人藏到彩雲琉璃樹的枝丫裡。
像個知道自己有錯卻死不悔改的小刺蝟。
沈岸差點笑出來,但還是要照顧自家這個傲嬌的未婚妻。他捏住黎螢的手腕,使了巧勁讓黎螢從樹杈中脫離出來麵對他。黎螢偏過頭去,嘴裡念念有詞:“彆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會認同你,我就是沒做錯。”
“當時……你難道就沒有一瞬間也是那樣想的嗎?”
沈岸嘴邊的弧度微微一平。
“我說過,我們現在沒必要再討論一件過去的事。”絲帕輕輕擦過黎螢的左臉,被他的主人無情地燒成煙霧散去。
“切。”黎螢看上去更不服氣了,“死潔癖。”
沈岸已經對她的吐槽免疫了。他剛想帶黎螢回艙內,方舟卻猛然一晃,像是撞上了什麼。
“哈哈哈哈,今天來了條大魚。”定睛一看,是一塊紫色是長布擋住了方舟的去路。明明是塊大的過分的布,卻堅硬的反常。在這塊布的前方,伸出一塊布,上麵站著一陌生男子。他生的高大魁梧,目如銅鈴,身上還披了一副甲胄,看起來特彆唬人。
“此路是我開,此布是我物。若要方舟過,就好好讓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