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貞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之下,被送入了新房當中去。
李琴棋身著紅衣,蓋著紅蓋頭,安靜地坐在桌邊。
趙元貞合上門後,拿起桌旁的秤來,輕鬆地挑開了她腦袋上的紅蓋頭。
今日的李琴棋上了比較重的妝,不過,這已儘量婉約的妝容,卻還是難掩獨屬於她的那種英氣。
十八歲的少女,對於趙元貞來說,看上去還是過於稚嫩了些。
做完這一道步驟,趙元貞終於是鬆了口氣,對李琴棋道:“皇命難違,但好在總算是完成了。”
李琴棋劍眉微挑,說道:“你最好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趙元貞聳了聳肩,道:“你我兩人本就是出於無奈,我對你能有什麼非分之想?”
李琴棋冷哼一聲,道:“沒有最好!”
趙元貞道:“稍坐一會兒,我便出去,今日成婚,想必你也勞累,可以早點休息。”
李琴棋卻是鬼魅一笑。
趙元貞愣了愣,搞不懂她笑什麼。
然後,他就見李琴棋緩緩從桌下摸出了隆德帝禦賜的尚方寶劍來。
“搞什麼?”趙元貞忍不住問道,這新婚之夜就要拔劍是吧?
李琴棋說道:“我受陛下之命,要好好管教於你,陛下賜我尚方寶劍,也正是此意!見此劍,如見陛下,你還不跪下?”
說完這話後,李琴棋猛然將尚方寶劍高舉,準備好好教訓一下趙元貞。
趙元貞看著她,眼神有點詭異。
李琴棋皺眉道:“你看什麼?!”
趙元貞搖頭道:“我看你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吧?給我在婚房裡裝起來了是吧?”
李琴棋大怒,鏘的一聲把寶劍拔了出來,手腕一轉,耍了個劍花,將劍尖對準趙元貞,冷聲嗬斥道:“放肆!我持尚方寶劍管教你,你敢不聽?”
趙元貞不慌不忙地拿起桌麵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平靜道:“夫人,我想你搞錯了。到了我的地盤來,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你拿一把沒什麼用的劍指著我,真以為我會聽話?”
李琴棋惱火道:“我是奉陛下之命,你敢抗旨不成?”
趙元貞喝了一口酒,然後才微笑道:“你再這樣搞下去,我非但要抗旨,我還要狠狠收拾下你這位欽差了呢。”
李琴棋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內心當中的憤怒,道:“你最好跟我好好說話,否則的話,彆怪刀劍無眼!”
趙元貞卻忽然將手腕一抖,裡麵的酒水全部向著李琴棋的麵門潑去。
李琴棋猝不及防,被酒水潑了一臉,下意識閉著眼睛用手去擦。
趙元貞這個時候一下起身,欺入她的身前,左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擰,將劍奪下,再一個順步繞身,從她身側溜過,直接將她的右手反剪到了背後。
“夫人,你不會真以為有了尚方寶劍,就可以拿捏我吧?”趙元貞不以為意地道,扣著她的手腕將她反擰,讓她動彈不得。
李琴棋被他扭得手臂酸麻,肩膀疼痛,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你你你……你這卑鄙小人,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法子對付我!”李琴棋急得連連叫罵了起來。
“兵不厭詐。”趙元貞搖了搖頭,無所謂地說道,“我勸你,最好放低點姿態與我說話。”
“我受命於皇上,你敢這麼對我,我一定彈劾你!”李琴棋怒道。
“夫為妻綱!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趙元貞也不客氣,給她按倒在桌麵上,然後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