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繞路進了花廳裡,她匆匆走到穆清瑜身邊,彎下腰耳語了幾句。
穆清瑜嘴邊的笑容分毫未減,隻是眼神裡的笑意被凝重所取代。
她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手裡的酒杯,指尖泛白。
墨竹保持著彎腰的動作,等候穆清瑜的吩咐。
“廚房裡想必有不少多的雞鴨魚肉,你找幾個膽子大的人,從廚房裡裝幾筐,先將惡犬引到僻靜的地方去。”穆清瑜輕聲吩咐。
廚房的管事洪婆子,為她所用。從廚房裡不管裝多少雞鴨魚肉,都極為方便,不敢有人為難或阻攔。
墨竹領命出去了。
穆清瑜的視線落在花廳外,目光幽深銳利,究竟是誰敢在今日找定國公府的麻煩?
穆清雪再和她過不去,也想不出要定國公府所有人陪葬的惡毒法子。
畢竟穆清雪身上流著的是定國公的血。
究竟是誰呢?
“姐姐,你怎麼不喝了?”穆清秋湊了過來,笑著問道。
穆清瑜放下手裡的酒杯,搖了搖頭,“我快喝醉了,不敢喝了。”
“姐姐不喝,那你剩下的都歸我了。”說著,穆清秋已經將穆清瑜麵前桌子上的酒壺,一把搶了過去。
穆清瑜隻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心裡頭記掛著墨竹說的話,無心用膳。連身邊人與她說話,都要說個好幾次,她才能聽到。
穆清瑜索性隨便尋了個借口出去了。
她繞路走到了廚房處,隻見洪婆子幫著妙香裝了好多雞鴨魚肉。
洪婆子是自己人,墨竹也沒瞞著她。
見穆清瑜過來,洪婆子忙擦了擦手,上前行禮。
“小姐,那些畜生就是個無底洞,喂了這些恐怕還不夠。老奴家鄉的惡犬,吃飽了還會捕食戲耍獵物玩。”洪婆子道。
穆清瑜和墨竹都沒有遇到過惡犬,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對付。
此刻二人極為認真的聽洪婆子說著,末了,穆清瑜問:“那該如何是好?”
洪婆子指了指放在角落裡的漁網:“趁著惡犬吃食時,不如用這網子將它們網起來。再賞它們一頓棍子,保管能叫它們老實了。”
“好,就聽你的。墨竹,你去前頭叫幾個有經驗的人。事後我重重有賞。”穆清瑜一口應下。
要是今日來赴宴的客人,被這群惡犬嚇到了,定國公府難逃其咎。
穆清瑜連忙催促墨竹去找人,她則看著洪婆子叫了幾個人來,要把這幾筐子往花園那邊抬去。
當穆清瑜等人快到花園時,墨竹恰好帶了些人過來。
這群人各個手裡拿著長長的棍子,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去教訓那群惡狗。
眾人準備好之後,一齊往花園裡去。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當第一眼看到那群來者不善的惡犬時,皆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穆清瑜強忍著惡心,她瞧著,那群惡犬東嗅嗅西聞聞,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她立刻想起了李照送給自己的禮物,那群弱小的小動物,不正好是一頓鮮美的午餐?
果然,那群惡犬正慢慢的朝著那個方向去,再靠近一些,就能聞到小動物的蹤跡。
穆清瑜捏緊拳頭,衝著洪婆子和墨竹使了個眼色。
洪婆子和墨竹又對各自找來的人使了個眼色,隻見抬筐子的婆子們輕輕的上前,將筐子裡的東西倒了出來。
這下動靜不小,那群惡狗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a href="" target="_blank"></a>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