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念兒跟上。
在穆老夫人這兒坐了一會,穆清瑜便離開了。
但她沒有回二房去,而是往府外去。
她已叫墨竹備上了一份厚禮,準備親自給徐嶼舟送去。
穆嘉言能平安無事地歸來,徐嶼舟功不可沒。
墨竹早就在府外候著,一切都準備好了。穆清瑜上了馬車,馬車便往徐嶼舟那邊去。
雖說她不確定大白天徐嶼舟會不會在家,隻能碰一碰運氣了。
不是第一次去徐嶼舟的家,馬車很順利地到了。
馬車停下,她撩開簾子,無意間看到遠處一人。
她瞳孔微縮,那人怎麼會在這裡?
墨竹道:“小姐,奴婢扶您下馬車吧。”
“等一等。”穆清瑜隻盯著遠處那人。
墨竹不解,隻好繼續等待著。
遠處那人不是彆人,正是長樂公主。
長樂公主正徘徊著,時不時往徐府的方向看一眼,好像在等著什麼。
穆清瑜心中已經有了猜想,長樂公主定是來等徐嶼舟的。
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下馬車去和長樂公主行禮時,又見到徐嶼舟穿著官服,從遠處走來。
一見到徐嶼舟,長樂公主立刻跑了過去。
見狀,穆清瑜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小姐,我們還下馬車嗎?”墨竹又問。
“不了,待會子你將東西送進去,交給看門的便好。”穆清瑜仍舊盯著外頭。
隻見徐嶼舟向長樂公主行了禮後,便請長樂公主往徐府裡去。
待那二人和長樂公主帶來的宮人都進徐府之後,穆清瑜便吩咐墨竹將厚禮送進去,隨後離開了。
再說徐嶼舟請長樂公主進去之後,長樂公主絞著手指,愧疚地道:“之前是我誤會你了,多謝你救了我母後。”
長樂公主知道,如若那天徐嶼舟沒有阻攔,而是叫賢王拿劍刺向皇後,那皇後定是沒有活路的。
一想到自己還狠狠地咬了徐嶼舟,定是咬出血來了,她羞愧難當。
“是太後娘娘福大命大,得神佛庇佑。”徐嶼舟不卑不亢地回道。
長樂公主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胳膊上,問道:“上次我咬的你,傷口還疼嗎?”
徐嶼舟本能地將手臂藏到背後,“徐某沒事。”
長樂公主才不信,她上前一步,抓住徐嶼舟的胳膊,強行將他的袖子拉了上去,果然露出了一個深深的牙齒印,在他白皙的肌膚上,格外觸目驚心。
“我帶了上好的金瘡藥來,”長樂公主拿出一個瓷瓶來,“我給你上藥吧。”
徐嶼舟已經將手縮了回去,並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公主的距離。
“這點小傷,勞公主掛懷了。家裡有藥,請公主回宮去吧。”徐嶼舟淡淡地拒絕道。
但長樂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她再次拉過徐嶼舟的胳膊,開始上藥。
徐嶼舟皺起劍眉,見她認真的樣子,終究沒有再拒絕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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