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眠拿著西服套裝走回會客廳,阮羨修長的指尖在桌上點來點去。
過了會,他抬起眸來,漂亮的寶藍色瞳孔很純粹地看著季雨眠,笑得很甜。
“小季,其實我沒有什麼彆的意思的。”
頓了頓,他又道:“這次慈善晚宴的拍賣品你有沒有想要的,我可以拍下來送給你噢。”
“我不需要,阮總。”
季雨眠彎腰把西服套裝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知道。
阮羨遇到讓自己覺得麻煩的事,通常都會這麼打發人,他不在乎錢財這些東西。
“那好吧。”阮羨佯裝遺憾地抿了抿唇,又看著季雨眠道,“那季秘書幫我穿衣服吧。”
季雨眠仿佛被什麼咒語定在原地,剛平息下來的燥熱有再次卷土重來的風險。
他無措地抓了抓罩衣袋,臉漲得通紅,“阮總,這樣不太合適吧。”
“哈哈哈哈。”阮羨笑得狡黠,“你這時候才意識到不太合適?當我秘書時怎麼沒意識到這一點。”
他的笑容逐漸危險,“小季,我可不是一個好老板。你知不知道,在職場上,當上司對你提出這方麵的要求,說不定會對你潛規則哦。”
他湊近了一點,浴袍自然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胸膛,還有脆弱到一手就可以握住的伶仃脖頸。
那雙形狀優美的唇輕輕地道:“季秘書,你怕不怕我?”
季雨眠怔在原地,呼吸陡然變得急促。
阮羨似乎經常會坐在沙發上,或者那張老板椅上仰望他。
可他卻從沒有體會過什麼是居高臨下的感覺。
相反的,當阮羨越是用稍低的姿態看著他時,他越能感受到阮羨是毋庸置疑的上位者,能輕而易舉撥動他的情緒。
而此時,他心底根本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
隻覺得小腹處有股火燒得慌。
難受。
“不怕。”他斟酌著道,咬著牙,手指緊緊攥住罩衣袋,像是豁出去般,“阮總,若……若是你真不方便,我……我可以幫你穿衣服的。”
但阮羨卻很快將身子挪開了,白皙的胸膛被柔軟的浴袍遮擋。
季雨眠提著的一口氣陡然降了下去。
可他心底的空虛卻愈發擴大,那處燒得他難受的燥熱幾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