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饑.渴嗎?
他就離開了一小會,襯衫紐扣就被解開了。
這人真是太不安分守己了!就應該被關起來,學會怎麼好好穿衣服再放出來!
“怎麼了?小季。”阮羨湊近了他,甜膩的氣息包裹住他全身,那白得晃眼鎖骨也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會這麼小氣,連根煙都不請老板抽吧。”
季雨眠深吸一口氣,從皺巴巴的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遞到阮羨手中,帶著氣聲道:“少抽點。”
“季秘書,你這麼關心我啊。”阮羨接過煙,熟稔地夾在修長的指間,姿態放鬆而又隨意,彎起嘴角對他笑了笑,這幅模樣幾乎與他剛剛眼前的幻覺重合。
阮羨看了眼香煙,又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抽這個牌子的香煙?你這麼貼心,以後我都要離不開你了。”
季雨眠心臟猛地又跳動了下。
心臟處又澀又麻。
可他知道,阮羨說這種曖昧的話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開口道:“阮總,你讓我去青騰集團,其實就是想趕走我對嗎?”
可阮羨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香煙舉到唇邊,挑了挑眉道:“唔,小季,借個火。”
季雨眠眉頭緊皺,很想繼續追問下去,可話堵在嗓子眼無法說出口。
他手背上的青筋緊繃,過了半響,才將手伸到口袋裡去摸火機。
可他還沒碰到火機,阮羨的臉就突然湊了過來。
阮羨的皮膚細膩白皙,五官精致立體,殷紅的唇瓣咬著煙嘴,挑起眼尾看他,帶笑的眼眸有些濕潤,莫名透著股純潔而又勾人的氣息。
季雨眠低著頭,瞳孔緊縮。
他唇邊含著煙嘴,煙頭的火光在夜色裡忽明忽暗,已經燃至二分之一的位置。
阮羨咬著煙嘴靠得愈發近,近到季雨眠能看見阮羨纖長的睫毛。
他的心陡然慢了半拍,知道阮羨是要這樣借火。
很輕微“嘶”的一聲,一明一暗的煙嘴在空中觸碰到一起,阮羨的香煙被點燃,殷紅的唇瓣微微啟合,一縷青煙從那兩瓣唇中湧出,煙霧繚繞升至空中。
季雨眠隔著這縷青煙看向阮羨濕潤的眼眸,又看向他咬著煙嘴的嘴唇,最後落在白皙鎖骨上。
他的心開始劇烈跳動,連呼吸都不敢過於用力。
小腹處又控製不住的發燙,蔓延。
硬的難受。
可阮羨很快就退開了。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倚著牆壁而站,又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煙圈。
季雨眠卻還無法回神,嘴唇還咬著煙嘴。
直到阮羨輕飄飄道:“謝了,小季。”
季雨眠這才回過神,隻見阮羨神情放空,十分慵懶地吞雲吐霧,並沒有任何引人遐想的勾人舉動,仿佛剛剛隻是很平常的借了個火。
季雨眠氣憤自己不受控製的反應。
阮羨隻是借個火,他就昏頭轉向,連要問什麼都全部忘光了!
他自虐地掐著掌心的傷口,鼻間卻還殘留著一股夾雜著尼古丁的甜膩氣息,心臟處又澀又麻,根本無法平靜。
他得出一個結論,阮羨是比香煙還要危險的東西,比這煙裡的尼古丁還讓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