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誰?”白紙畫眨巴著眼睛,分外無辜。
沈賦一把將她拽到床上,用被子將她束縛住,準確講是把兩人裹在一起,讓她動彈不得。
兩人的身子貼的嚴絲合縫,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原來男孩子的被窩這麼暖和!
白紙畫都要哭了,沈賦卻一本正經道,“你怎麼證明自己是白紙畫?”
“你懷疑我不是我?”白紙畫委屈道,“為什麼啊?”
“先證明自己!”沈賦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讓她放老實一點,隻怪自己當初沒跟她設定暗號。
白紙畫回憶著,“《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曲譜我可以背下來,是11656……”
沈賦:“拜托,你覺得以我的藝術造詣能聽得懂哆來咪發嗎?還有,你不要動,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摩擦,到時候弄臟了你的衣服我可不給你洗~”
白紙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那我寫一個畫仙體的字可以嗎?”
“未知人格非常聰明,估計已經學會了,這個不保險,”沈賦提議道,“這樣,我來問,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就承認你是白紙畫。”
好難過,自己是自己還要彆人承認,不過考慮到他們這種情況確實容易被鑽空子,白紙畫也隻能無奈道,“那你問吧?”
“快問快答,我可不會給你猶豫的時間,用你的本能回答,”沈賦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地方?”
“宮縣縣城!”
“回家那晚我姐端來了什麼美食?”
“鐵鍋燉大鵝!”
“我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什麼地方?”
“香山!”
“誰主動的?”
“我~”快問快答由不得白紙畫扭捏,直接就承認了。
“接吻的時候我的手放在什麼地方。”
“我,我的胸上。”白紙畫開始結巴。
“左還是右?”
白紙畫記得當時心跳的特彆快,她不太確定道,“右~”
“我捏了幾下?”
聽到這個問題,白紙畫眼睛一閉,“你殺了我吧,我記不清了!”
看著她又羞又怒,還不敢看自己的可愛模樣,沈賦基本能確定,白紙畫對自己有意思了。
至於她是不是白紙畫,那就是廢話,看眼神就知道是她了,除非未知人格是個戲精。
沈賦把她從被窩裡放了出去,重新裹緊自己,“很好,你已經經受住考驗了,你確實是白紙畫。”
“啊?”
我通過考驗了?就這?也太簡單了吧,就用這個考驗我們副人格,哪個副人格經不住這樣的考驗~
不過通過考驗的喜悅讓白紙畫顧不得生氣,她首先檢查一下自己的裙子,確定沒有什麼臟東西,然後才問,“你剛才為什麼質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