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她首先進了昨晚龍溪西和兒媳婦睡過的房間。
她是來找頭發的,不過卻一下子就看到床上中間那一塊,“這,這是尿床了?!”
隋冰月肯定不會懷疑兒媳婦,心想,“溪溪這麼大了還尿床,跟沈賦小時候一模一樣啊!”
她的心又變得火熱起來,然後開始找頭發。
溪溪的頭發稍短一些,曉蝶的頭發更長一些,還是比較容易區分的。
“哎呀,曉蝶最近掉頭發比較嚴重啊~”隋冰月把溪溪的頭發放進塑料袋裡,又進了沈賦的房間。
這裡依然能看到曉蝶的頭發,不過隋冰月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沈賦的頭發。
“不能夠啊,他一個寫的,怎麼可能不掉頭發呢!”隋冰月納了悶兒,在枕頭上一根頭發都沒找到,地上也沒有。
之後她又進了沈賦寫作的書房,寫的時候肯定要掉頭發吧,結果也沒有。
缺一個人的頭發可不成,正當她準備去洗手間找一找的時候,聽到了電梯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當白姍姍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隋冰月正抱起被子。
“曉蝶啊,媽給你們曬曬被子,哈哈~”隋冰月溫和笑道。
“媽,你曬被子還在手上裹保鮮膜,太講究了,”白姍姍首先拍了一記馬屁,然後說了正事,“晚上的獅子頭肯定特彆好吃!”
隋冰月尷尬地除掉保鮮膜,在她腦袋上戳了一下,“不就上次回去的時候沒給你做嗎,好好好,媽晚上就給你做,做大一點。”
白姍姍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
另一邊,沈賦把孩子送到之後,又被司機送了回來,司機伯伯雖然一直很專注,但沈賦看得出,隻要是紅燈,或者是停車的時候,他都在偷偷打量自己,估計也開始懷疑龍溪西的身世了。
不過隻要龍飛自己不懷疑就沒問題。
下了車,沈賦給龍舞打了個電話,得知她更正在跟那個米國女同學逛寬窄巷子。
“現在說話方便嗎,有點情況要跟你彙報。”沈賦道。
龍舞立即對她的女同學說了聲上洗手間,然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講吧。”
沈賦把昨晚的情況講了一下,總結下來就是:某個人格應該是跟溪溪接觸過,起夜的老媽可以作證,但溪溪說沒有。
“我覺得有可能是可可愛愛,因為尿床~”沈賦最後道。
“你怎麼可以讓她跟溪溪睡在一起呢,未知人格到底是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我甚至都不建議你跟她睡一起!”龍舞急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跑到溪溪的房間了,你嫂子今天能回來嗎?”
“等下我打電話問問,如果能回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吧,那這件事你怎麼看?”沈賦問。
龍舞,“無非兩種情況,溪溪跟那個人格達成協議,為她保密,溪溪的嘴可嚴了,而第二種可能,對方擁有刪除人類記憶的能力,讓她忘掉了晚上發生的事情!”
“嘶~”沈賦倒吸一口涼氣,這特麼有點玄幻了啊,我們是都市言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