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成功把於鐵柱惡心到了,不過最終也沒能問出周偉的下落,於鐵柱表示他她已經很多年沒跟對方聯係了,有一個老號碼,但對方早就不用了。
對於這個說法,沈賦半信半疑,但麵對一個長相嘔吐的女人,沈賦也不好意思動粗逼問,這跟他原來想的不一樣。
當他下來後,發現龍舞和曉蝶全都眼巴巴地看著他,龍舞一馬當先地問,“你見到人啦?”
沈賦點頭。
曉蝶又問,“男的女的啊?”
沈賦眯起眼睛,龍舞嘿嘿笑道,“我們剛剛收到調查結果,據說這個於鐵柱去了一趟泰國,現在改名於麗娜了,所以你見到的到底是於鐵柱還是於麗娜啊?”
“女的。”
沈賦上了車,說了一下谘詢的結果,“想要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還得找到周偉,還要回一趟城都。”
車子啟動,龍舞道,“對於鐵柱的調查表明,他也確實很多年沒有跟周偉聯係過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不過接下來我不能陪你們了,我的心理診所今天就開業了,我明天必須要上班了。”
所以車子是開往飛機場的。
“小舞姐,這些天已經夠麻煩你了,真的非常感謝!”曉蝶情之所至,跟龍舞擁抱了一下,沈賦都沒來得及阻攔。
龍舞抱著曉蝶,衝沈賦眨眨眼,一副欠打的樣子。
不過分彆在即,沈賦也沒跟她動手生氣,要不是中間隔著曉蝶,沈賦其實也想跟這個好朋友擁抱一下,她是真的把沈賦的事當成她自己的事。
路上扯起閒篇,沈賦有點好奇,“那個於鐵柱好好一個男的,乾嘛想不開做那種手術啊?閒的蛋疼?”
曉蝶掩嘴輕笑,龍舞笑得就肆無忌憚多了,“根據我的情報,我還真的知道,首先呢,這於鐵柱彆看名字粗狂,但長得挺婉約,好像從小就比較喜歡男孩子,不過女朋友也是交往過的,但都因為他窮離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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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婉約的於鐵柱姑娘見樓下的車子已經開走了,當即撥通一個電話,“喂,偉哥。”
“你誰啊?”那邊聲音不耐煩道,似乎剛醒。
“偉哥,是我,人家鐵柱啊~”於鐵柱羞澀地撩了撩長發。
“哦鐵柱啊,”周偉揉揉眼睛,“媽的,昨晚喝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還以為是個娘們兒呢,什麼事啊,咱們可是好多年沒聯係了。”
“是啊,偉哥,”見周偉還記得自己,於鐵柱很開心,於是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可要小心了,我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乾嘛的,但應該跟當年那件事有關,估計是要找你麻煩的,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說你的住址和電話。”
周偉眼睛轉了轉,似乎並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找唄,法律都沒判我,他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周偉一年通話,一邊穿衣服,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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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龍舞的講述也進行到了**部分,“於鐵柱因為參與打架鬥毆,那裡被打得血肉模糊,沒法用了,萬念俱灰之下,他想到了自己貧窮的生活,想到了那些帥氣英武的小哥哥,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帶著賠償金去了一趟泰國,回來之後就做起了皮肉生意,沒用多長時間就把投入的錢賺回來了。”
“好家夥!”沈賦很想知道那些光顧過於鐵柱的顧客們,如果現在知道了實情,該是何等的臥槽啊。
萬一於鐵柱以後再找一個老實人,那起碼值三個臥槽。
想到這,沈賦不禁一震顫栗,幸好自己平時潔身自好,而且之前周遊列國的時候也沒在泰國留下什麼風流債。
到了江北機場,龍舞對沒跟她擁抱告彆的沈賦張開雙臂,沈賦大方地跟她擁抱了一下。
龍舞最後道,“接下來紀師傅就一直跟著你們好了,既是司機,也是聯絡員,龍氏在西南這邊的資源都可以通過紀師傅調動。”
送走龍舞後,沈賦和曉蝶沒耽擱,直接讓紀師傅開車送送他們回城都。
中午稍作休整,下午就動身根據紙條上顯示的地址去找周偉。
還是讓曉蝶在樓下等著,沈賦上去找人。
結果媽賣批的,開門的又是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
咋的,小混混的儘頭都是泰國啊!古惑仔混不下去,都開始賣肉了?
“你是周偉?”沈賦有些不確定道。
聽到這個名字,女人用四川話罵罵咧咧道,“你認識周偉,他去哪兒了!接了一個電話就跑沒影!”
還好沈賦的老婆就是川妹子,完全聽得懂,“什麼,跑了?”
“你到底是哪個?”女人想要把沈賦揪進來,“是不是他的仇人,他欠你錢嗎,那這樣,我讓你睡一次,一逼勾銷怎麼樣。”
沈賦被這個彪悍的女人嚇到了,連忙後退,不過後退的同時眼神看向裡麵,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一室公寓,連衛生間的門都是敞開的,確實沒地方藏人。
媽的,上午好像被於鐵柱騙了,果然,張無忌他媽說得對,女人的話不能信!甭管先天還是後天,漂亮還是醜陋。(此觀點僅代表殷素**士,與本書無關。)
沈賦逃離現場,下樓跟曉蝶說了一下情況。
兩人都是涉世未深的青年男女,關鍵時刻還是老紀出主意。
“這樣,我繼續聯絡這邊的兄弟幫忙找人,他估計就是聽到風聲,但不至於跑太遠,還在城都的幾率很大,另外,大小姐幫你們找了律師,會安排你們跟監獄裡的程勝見一麵,他一直跟著周偉,或許對你們會有一些幫助。”
“紀師傅,太感謝你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先回酒店吧。”
回酒店的路上,曉蝶接到龍舞的電話,她一是保平安,人已經到家了,另外還有一件事。
“那個白添香又同意做DNA檢測了,而且不附帶其他條件。”龍舞道。
“啊,為什麼啊?”曉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