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姍竟然不承認,也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承認自己主動出雞呢。
互相理解吧,沈賦攬住姍姍的肩膀,“不是你行了吧,餓了沒。”
“好餓啊,是不是又是一天沒吃東西啊。”白姍姍輕而易舉揭過這個話題,還是肚子問題最重要。
“那我打電話讓禦膳樓送餐過來,你想吃什麼……”
“我想……”
“吃什麼都可以,但這次不可以吃辣,”沈賦飽含深意道,“畢竟我經不起第二次摧殘了。”
白姍姍都要哭了,委屈巴巴,“好啊,你還是懷疑我,我都說了,不是我!”
“是也沒關係,我又不是真的怪你,”沈賦浪裡浪氣道,“其實那一晚,我不知道有多懷念呢,那種火辣,終身難忘。”
沈賦本來拉著白姍姍下樓,聽到這,她不動了,“你不能這麼冤枉我,你想啊,你那個,都沒撒孜然,我怎麼可能會感興趣呢。”
“還沒上火烤呢~”沈賦一臉黑線,不過見姍姍認真的表情,沈賦有些鬆動,“難道真的不是你?”
“那本來就不是我!”白姍姍道,“我們,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啊,我怎麼可能跟你做那種事呢,你自己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她自己算了算自己的出場時間,頂多也就十來天而已,能讓他親自己的嘴,已經算是看在曉蝶的麵子上了呢。
沈賦心想,我跟白總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啊,我們不僅那啥了,還叫上曉蝶一起了呢。
“那不是你能是誰呢?”沈賦摸著下巴,難道是未知人格,大家沒這麼熟吧,未知人格這麼好客的嗎。
“我猜肯定的白喵喵!”白姍姍舉報了她的親姐妹。
“更不可能了,我跟喵喵更不熟,還是咱倆的關係更近一些啊。”沈賦完全不擔心被白喵喵知道,這本就是事實。
饑餓狀態的白姍姍似乎智商占領高地了,煞有介事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白喵喵喜歡動物,她的行為中也殘留了一些動物的野性本能,我問你,她是不是喜歡不穿衣服,或者像現在這樣,裡麵沒穿。”
說著,白姍姍拉了拉領口。
沈賦居高臨下地向下看了看,點了點頭,果然裡麵啥也沒有。
“可是你這個說法也不能解釋,為什麼她要那麼做啊~”沈賦道,“我們關係一般啊。”
“何止是一般,簡直是惡劣啊,”白姍姍哼道,“她這是故意傷害啊,明明知道我吃了那麼多辣辣的肉串,還做那種事,分明就是報複你,你肯定有什麼地方得罪她了。”
沈賦吞了吞口水,“哪個女人會用這種方法報複我啊,她趁我沒睡著抹一把辣椒麵不是更直接。”
如果這都算報複的話,沈賦希望,報複不要停~
白姍姍機智道,“這就是喵喵的聰明之處啊,她這是甩鍋啊,把鍋甩給我,這樣你就沒法生氣了,你看,她現在都沒有出麵反駁我呢。”
“可難道不是她把你放出來跟我對質的嗎?”
“明明是我自己要出來的,”白姍姍叉腰道,“白喵喵,如果不是你,你倒是出來啊~”
白喵喵沒反應。
沈賦愣了一下,難道真的是喵喵?
喵喵偽裝的姍姍,然後捉弄了自己,但這犧牲也太大了吧。
不過考慮到她平時不愛穿衣服的豪放作風,貌似,好像,感覺也不是沒可能。
聽說貓的舌頭上都有倒刺,喵喵倒是沒感覺到吼~
姍姍碰了碰胡思亂想的沈賦,“沈賦,我餓了,我今天不吃辣。”
“哦哦,吃飯吃飯。”
下了樓,被白喵喵安撫過的瓜子已經習慣這個家了,還跑到白花花的水盆裡喝水。
芊芊問,“喵喵,這個小東西怎麼拉便便啊。”
“哇,小鬆許!”白姍姍驚訝地看著這個小東西,湊近些,“這個沒吃過啊~”
芊芊:“?”
瓜子:“!”
沈賦:“現在是姍姍了。”
芊芊直接好家夥,“進來的時候是白紙畫,上樓的時候是白喵喵,下來就變成白姍姍了,刺激!”
沈賦給姍姍加少了一下瓜子,“這個是家裡的新成員,都沒幾兩肉,就彆惦記它了,哪天有機會帶你吃竹鼠。”
萬紫芊:“還吃竹鼠呢,華農兄弟都涼了!大佬~”
在等待禦膳樓外賣的時候,白姍姍正在翻冰箱,詢問芊芊在家這段時間吃了什麼。
沈賦到了後院,看著那三株已經成活的葡萄苗,給龍舞打了個電話。
他跟龍舞也不是外人,準備跟他探討一下,那天晚上給自己上辣椒的到底是誰。
“我們這邊準備吃飯了,你要不要來一起啊,我和曉蝶回來了,不過現在是姍姍。”
“我……”龍舞拿著手機走遠些,“我這邊有點麻煩事,你們吃飯不用等我了,我處理好就過去。”
沈賦:“我好像聽到哭聲了~”
“嗯,是蘇師姐。”
“蘇鬱青?”沈賦詫異,“她怎麼了,茶社倒閉了?”
“什麼啊,茶社好著呢,是她要和黎叔分手了。”
“啥,分手?”沈賦詫異道,“黎叔大寶劍的事兒讓她知道啦?”
“什麼?!黎叔大寶劍?”龍舞聽得莫名其妙,不過卻還想繼續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