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畫重新下樓,雍容華貴,又有一些性感妖嬈,大長腿露在外麵,她總覺得會少幾兩肉,拚命想讓開叉的裙子擋住。
但怎麼擋得住,下樓的時候一晃一晃的,早就春光四溢了。
不過這裡也沒外人,大家隻覺得驚豔,又不會亂找角度偷看。
萬紫芊驚訝地把嘴裡的黃瓜都驚掉了,“這件衣服穿上後這麼漂亮啊!”
“謝謝~”白紙畫也不知道女帝什麼表情,也不會cospy,就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芊芊看出了不對勁兒,跟老舅咬起了耳朵,果然,又換人了,現在是才女白紙畫。
前天都沒來得及說話人就沒了,芊芊一直覺得遺憾呢,隻是辛苦了老舅,剛剛跟兔兔醞釀了一些感情,說不定晚上就能偷吃小兔兔了,結果換人了,還得從頭開始,也不知道紙畫姑娘被攻略到什麼地步了。
四人吃飯到了尾聲,龍舞來接孩子了,這次溪溪沒鬨著不走,乖乖跟姑姑上車了,畢竟沈賦是外人嘛。
另外龍舞跟沈賦說了一聲,“如果曉蝶回來了,記得讓她去一趟心理診所。”
然後她看了一眼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孩,“這是兔兔?”
“是紙畫。”
龍舞哦了一聲,“還真是沒想到呢,狂野紙畫在線露大腿。”
白紙畫縮了縮露在外麵的大腿,“我,我剛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不用換,你這副樣子,沈賦晚上還能勇猛一些。”說著,龍舞對沈賦眨眨眼,溜了。
白紙畫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萬紫芊忙收拾了桌子,沈賦逗了逗家裡的貓和鬆鼠,還跟白紙畫聊著,“都是因為瓜子,結果白喵喵來了,把你頂下線了。”
“哦,沒關係的。”白紙畫擦著桌子,想把桌子上所有油汙都擦掉。
沈賦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不用忙活了,你還是上樓收拾一下你的房間吧,都好久沒住了,估計落了不少灰。”
“啊?”聽到這,白紙畫果然停了手,找沈賦要了吸塵器和抹布就上了樓。
她喜歡生活在乾乾淨淨的環境下,為了這個目的乾一些家務活也是甘之若飴的。
白紙畫做家務是一把好手,隻是此時穿著這身衣服有些不方便,沈賦建議,“穿的這麼隆重打掃衛生是不是有些礙手礙腳呢。”
“也對,我換一身衣服,”白紙畫看向倚在門框的沈賦,重複了一遍,“我換一身衣服。”
房間裡有些塵土氣,沈賦揮了揮手建議,“換了新衣服,打掃之後會不會把新衣服弄臟呢。”
“弄臟了洗洗就好了啊,洗洗更衛生。”
“那多麻煩,洗衣服不如洗澡,你可以先脫了衣服,然後打掃完衛生再洗個澡,這樣就不會弄臟衣服了啊。”
沈賦等著白紙畫羞惱地喊一聲“登徒子”,結果她竟感慨這真是個好辦法,她向來是很愛惜衣服的,不希望把衣服弄臟。
隻聽“duang”的一聲,她把沈賦關在門外,鎖緊,然後開始按照沈賦的建議打掃衛生,最後洗澡。
隻是這個過程沈賦無福欣賞,隻得回房間碼字工作,順便了解一下公司的事,包括今天漫展上的《四世同仙》預告片就能問一下進展情況。
忙完工作,又刷了個牙,沈賦敲了敲隔壁白紙畫的房門。
裡麵的人猶豫了一下開了門,迎接他的是煥然一些的白紙畫,洗了澡,頭發自然披著沒做造型,換上了絲質睡衣,裡麵隱約能看到翠綠色的肚兜,都是她新買的。
“乾啥呢?”沈賦問這位鄰居。
“寫字。”白紙畫指了指桌子上的繪畫板。
沈賦湊過去,原來她還在創作畫仙體,過了這麼久,自己都快忘了,但其實對於白紙畫,這是她不久前對沈賦的承諾,一直牢記於心。
“這個不急的,不過能不能先教我寫畫仙體的‘沈王爺’三個字,明天我可能要簽名了。”
因為大環境,簽售活動就暫時不辦了,不過需要一些他的簽名書,可以用於贈送鐵杆書迷和抽獎活動,醜橘給他準備了2000冊。
沈賦覺得自己平時的字體不夠正式,所以想用白紙畫創作的畫仙體。
“好啊。”
白紙畫直接鋪好宣紙,研好墨,自己寫了一遍,“沈王爺”三個字以一種仙風道骨的姿態出現在沈賦麵前。
這個字體太適合一名仙俠作者了,平時也沒覺得自己的筆名這麼仙啊。
結果沈賦剛拿到毛筆就被白紙畫訓了,“你好像不會握筆?”
沈賦:我會啊,但我想讓你教。
“那你教教我唄~”沈賦臭不要臉道。
白紙畫很有為人師的自覺,站在沈賦身後,教導她寫字的站姿和握筆的手勢。
她的身體從後麵向沈賦靠近,暖暖的,很貼身。
“就是這樣,你學會了嗎?”白紙畫問。
沈賦:學廢了。
三個字,沈賦學了半格鐘頭,學的兩人全都大汗淋漓,10月的天,本應該秋高氣爽的,但白紙畫卻不由一陣悶熱,想要把領口扯開一些,透透氣。
見沈賦終於能完美地寫好這三個字了,白紙畫重新拿起繪畫板寫字,明顯是要下逐客令了。
結果沈賦卻從她的書架了拿了一本《浮生六記》,是仿古版的,不僅繁體,還是豎排的,而且作者很巧,也叫沈賦。
沈賦是學曆史的,這本書還真難不倒他,他直接坐在白紙畫的帷幔古床上看起了書,沒有要走的意思。
然後白紙畫開始慌了,他,他不會想跟自己睡覺吧。
雖然白紙畫上上次曾經偷偷看過一些沈賦珍藏的教育片,知道夫妻生活的正確打開方式,但不意味著她能這麼快接受這件事。
而且,而且那樣多臟啊!
忐忑的白紙畫手上的動作都慢了,眼睛是不是瞟向沈賦,他竟然穿著躺在自己床上,這樣很不衛生的啊。、
“你能不能脫了鞋啊~”白紙畫弱弱道。
“好啊。”沈賦脫了鞋,原本是半邊身子坐在床上,現在整個人都躺在床上,靠在她的被子上。
白紙畫:“……”
自己好糊塗啊,這不變相等於留他在這裡睡覺嗎!
好在白紙畫自己並不困,她相當於剛剛睡醒,所以繼續工作,寫累了就畫一畫。
直到過了淩晨,自己還神采奕奕,但沈賦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你困了就回去睡覺吧。”白紙畫頭也不抬道,希望沈賦可以體諒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