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畫感覺自己缺少一些靈感激發。
原本自己是不需要這種東西的,優秀的音樂,不是有手有腦就能創作出來的嗎。
可是這次是為了貼合劇情,要符合男女主角激情一夜後的那種感覺,所以她不能信馬由韁的創作。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命題作文,她想象中片中女主跟戀人纏綿的畫麵,然後沈賦敲響了門。
他把列出的樂器都買回來了,但白紙畫看都沒看那些東西,她盯著沈賦,她明白,這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溫柔的白紙畫像是男姐附體,一把將他拉了進來,把門關好。
“一會兒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讓你覺得不太舒服,但我必須要這麼做,希望你能理解……”
說著,不等沈賦反應,她就按住了沈賦的頭。
“紙畫,彆,彆這樣……嗚嗚……”
沈賦還以為她要彈自己腦瓜崩呢,結果竟然是接吻,這有什麼不舒服的?我理解啊!
呃,其實還是有些費解的,他疑惑於靦腆的白紙畫怎麼會突然這麼主動,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適合討論那些。
正好自己已經恢複戰鬥力了,親著親著,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沈賦已經一個星期不知肉味了,所以這次很衝動,聲音越來越過分,連萬紫芊都不好意思聽了,急忙下了樓。
感覺自己很快就能有表弟或者表妹了,上大學的時候還說將來自己和曉蝶有了孩子互認乾媽呢,現在是沒戲了。
外麵的人一走,白紙畫氣喘籲籲地推開沈賦,並把他穿梭在自己衣服裡的大手揪了出來,“等一下,有了,有了!”
“什麼有了?”沈賦準備脫褲子了。
白紙畫鋪好五線譜,開始寫東西。
沈賦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湊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在譜曲啊?”
“嗯,”白紙畫靈感噴湧而出,直接問沈賦,“把塤給我一下。”
“哦~”沈賦忙拆開包裝,全新的遞過去。
紙畫吹了兩口,繼續做記錄,簡單的一段旋律,還怪好聽的。
沈賦問她,“那你剛剛那樣是?”
白紙畫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找一下女主角跟男主親熱時的心情,我的音樂也要隨著她的情緒起起落落。”
“這樣啊~”那沈賦就不服氣了,“後來男女主角還脫衣服滾床單了呢,你咋不繼續了,你這樣能寫出好音樂嗎!”
白紙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鼓鼓轉身,“剛剛那樣就夠用了,麻煩再幫我把排簫找出來。”
沈賦再次翻出一個全新的排簫。
白紙畫吹了兩口,又做了一些記錄,然後突然停了下來。
沈賦以為她在頭腦風暴,結果她突然把之前寫好東西揉成了一團。
沈賦立即笑嘻嘻,“是不是剛剛給你的靈感還不夠多啊?”
白紙畫沒說話,沈賦就當她是默認了。
他捋了捋白紙畫的長發,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我記得電影裡有這麼一個鏡頭,對我來說挺震撼的,我們試試看吧,說不定能讓你有所感悟。”
說著,沈賦的手掌順著她的肩膀滑了下去,白紙畫,果然老肩巨猾!
白紙畫的手慢了一步,沒能攔截,剛剛接吻的時候,自己的衣服也有些鬆動,空隙很多,於是沈賦攻略的非常順利。
她的身體輕輕一顫,她閉上眼睛,她咬著嘴唇,她的耳朵紅了,沈賦咬的。
因為沈賦做戲做全,男主角就這麼乾的,他就說嘛,這不像是電影院裡能放的尺度,但家裡可以。
這個女人的核心已經徹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沈賦感覺自己隨時可以吃掉她。
但就在他細細品味的時候,突然,白紙畫吃了他一口。
“啊!”
沈賦的手抽了出來,手臂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白紙畫,你咬我乾嘛?”
白紙畫羞紅著臉,捂著耳朵可憐巴巴,“是你先咬我的~”
沈賦壞笑道,“我這不是幫你找靈感嗎,我這明明是為藝術獻身!”
白紙畫哼道,“獻身環節到此為止,幫我把陶笛找一下。”
沈賦聞了聞手掌。
白紙畫氣道,“快些,靈感稍縱即逝!”
沈賦這才從一堆樂器裡找到了陶笛,陶笛不專屬於任何國家,很多國家都出土過陶笛,而我國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陝西半坡遺址的陶哨,距今6000年,是陶笛的鼻祖。
自己的曆史功底還在啊,沈賦看著白紙畫吹陶笛,沈賦有些得意,你會吹有什麼了不起,那知道陶笛的曆史嗎,嗬嗬。
等等,她今天怎麼用的都是用來吹的樂器啊?
看著白紙畫忙碌的小嘴,沈賦又開始浮想聯翩了,女人啊,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自己本來還說把樂器放下就去碼字呢,現在還碼個吉爾啊!
算了,不能繼續下去了,沈賦把之前未知人格買的那一大箱子各種藥材和工具打開,放在床頭,還給她留了個紙條就準備走了。
結果又看到白紙畫停頓下來,似乎剛剛從自己身上獲取的靈感已經枯竭了。
要不,續上?
沈賦剛要從背後抱住她,白紙畫發話了,“那個,幫我找一下箜篌,謝謝。”
沈賦知道箜篌是弦樂器,詫異道,“你不吹了?”
白紙畫回頭認真道,“我是在試聽這些樂器的音色,管樂應該都試過了吧,現在換弦樂,還有彆的管樂嗎?”
沈賦低頭看了看,氣憤道,“怎麼沒有,這不是還有葫蘆絲的嗎!”
“哦,葫蘆絲的音樂太獨特了,我應該用不著。”
“那短笛呢?”
白紙畫的目光向下挪動,沈賦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彆亂看,這呢。”
他翻出了一把短笛,白紙畫雖然沒列在表上,不過沈賦卻把店裡的笛子都搜刮過來了,萬一有用呢。
彆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