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兔兔暗示的沈賦一個激靈,瞬間不困了。
“兔兔,這樣不好吧~”沈賦都忍不住老臉微紅。
“怎麼不好,你電腦上的電影裡難道沒有這種?”兔兔一副你彆跟我裝純的樣子。
“可是你睡覺前已經把我榨乾了啊!”沈賦低聲咆哮,“你乾嘛不早說~”
“我這不是才想起來嗎,我睡著睡著想到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
“嗯~”
兔兔立即改口,“敢於第一個走這條路的都是勇士!你難道不想當勇士嗎?”
“但是我……你剛才真的巧舌如簧,我現在有點……”
而且這種事對沈賦來說也是頭一次的,現在他的狀態不在巔峰,所以有些猶豫會不會被兔兔小瞧了。
兔兔明白了,拿起手機扭過身,“那你早點睡吧,我查查這種事有什麼注意事項,明早你應該就有精神了吧。”
沈賦抱緊她,“對,明早,明早我肯定特彆旺盛!”
兔兔摸摸沈賦的狗頭,“早點睡,我查一下。”
然後閉上眼睛的沈賦就聽到了什麼油,什麼潤滑啥的,“原來這裡麵還有這麼多門道呢~”兔兔津津有味地吸收著新知識。
次日一早,沈賦去抱兔兔,結果抱了一個空。
他想到昨晚跟兔兔的約定,心想該不會又換人了吧,起這麼早難道是男姐早起鍛煉身體了?
如果是男姐,那跟兔兔約好的事肯定就要黃了,或者互換一下說不定男姐能同意。
沈賦正胡思亂想著,兔兔從洗手間出來,手背在身後,“老公,我準備好了喲~”
沈賦還是有些緊張,這種事也就兔兔這裡能夠實現,彆的無論曉蝶還是紙畫,無論白總還是男姐,誰能答應這種事啊。
“會不會很疼啊~”沈賦擔心道。
“你傻呀,人家不怕疼啊~”兔兔紅著臉。
沈賦:“我是說我會不會疼。”
半個小時後,臥室裡傳來一聲疼痛的“啊”,曉蝶一個後踢腳把沈賦踢了下去,兩人眼神對上,彼此尷尬無比。
曉蝶,她回來了,回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沈賦想解釋一下,但,“我還是先去一下洗手間吧。”
等沈賦出來,曉蝶已經走了,她去了隔壁房間的洗手間。
沈賦下樓後準備早飯,喊了三次才把曉蝶喊了下來,而且曉蝶看到她的座位上多了一個軟軟的坐墊,顯然是沈賦放的,她輕輕坐下,有些不敢看沈賦。
還是芊芊首先發言,“誒,今天不是兔兔啊,曉蝶,是你嗎?”
“嗯~”曉蝶低頭喝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芊芊又問。
“今早。”
“那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啊?”
“dna鑒定結果啊。”
“對啊!”曉蝶總算想起了這件事,上次她隻是醒了一小會兒,據沈賦說,有個姓郝的老太太,她孫女跟自己有很多相似處,還做了dna對比,隻是自己還沒見到她就過去了,接替自己的好像是兔兔。
“結果怎麼樣了?”她問芊芊。
沈賦回答,“第一次鑒定結果沒關係,於是又做了第二次,直接從兔兔身上取血取頭發,結果依然不是,而除了年齡長相對的上,老太太有沒有其他證據。”
“那她人呢?”曉蝶問,她終於還是跟沈賦說話了,雖然早上那件事很尷尬,但他們畢竟是夫妻,而且這件事可能還是自己的不是,自己身為妻子,沒想到老公會有這麼多樣的需求。
沈賦搖搖頭,“昨天連夜就走了,買的飛機站票,估計是怕看到你睹認思人吧,你長得跟她已故的女兒特彆像,就是那個叫倪墨的女孩的姑姑。”
曉蝶大為遺憾,吃著吃著突然提出一個假象,“你們說,會不會因為抽血的是兔兔啊,還有之前去派出所的也不是我,會不會換個人格之後連dna都換了啊?”
芊芊覺得曉蝶這是想要找親人想魔怔了,“曉蝶,你可是一個大學生,還是青華的大學生,你可以不會跳舞,但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科學的話呢,人格切換怎麼會影響dna呢。”
曉蝶歎息道,那些人格已經很不科學了好麼,“可能我是真的魔怔了吧,對了,有那個老太太的照片嗎?”
沈賦首先上網搜了一下,有百科沒照片,“我沒有,不過老陳肯定有啊。”
沈賦拉起曉蝶的手,“走,我帶你去找她。”
曉蝶甩了甩,沒甩掉,就任由沈賦牽著了,沈賦還問,“還疼嗎?”
曉蝶低著頭,“倒也沒有特彆疼,就是覺得怪怪的。”
沈賦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到了老沈家,他正在看自傳打印版,對棉花糖的文筆非常滿意,通俗易懂,很符合自己的文化水平。
“喲,小沈曉蝶來啦?”
沈賦開門見山,問家裡有沒有郝老太太的照片。
老陳狐疑道,“要那乾啥,你們又不是沒見過她。”
“是這樣的,曉蝶擅長微雕,”沈賦忽悠起來,“她準備在那條手鐲上刻上老太太的音容笑貌。”
“音容笑貌就算了,”老陳道,“隻要刻一個墨字就好,倪墨是郝麗萊的孫女,最最疼愛的孫女。”
曉蝶想了想,“那您見過小時候的倪墨嗎?”
“沒有,那段時間我在北方發展,當我知道倪家出事的時候,她已經和父母在海上失蹤了,但老太太一直堅信,沒有找到屍體就還有活著的可能。”
見曉蝶似乎對那時候的事感興趣,老陳就多嘴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