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正頭疼著,白子兔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哎呀,上一個是誰啊,怎麼化這麼老的妝?不過這絲襪不錯,沈賦,你要摸摸嗎?”
果然是火車司機的水平,汙汙汙~
沈賦擺擺手,對她說了實話,“剛剛是白總,本來她是要替曉蝶參加科目二考試的,結果打了個盹,你就來了。”
“哦,”兔兔點點頭,“那個,我現在打盹把她換回來還來得及嗎?”
“咚咚~”
這時小雅看到了沈賦的車,過來敲車窗。
“總算來了!曉蝶快進考場吧,哎呀,你怎麼這身打扮呀~”
白子兔看看自己的小西裝,黑絲襪還有高跟鞋,“我這身打扮怎麼了,是太美了嗎?”
沈賦猶豫著把平底鞋遞過去,“如果實在沒把握,就算了吧。”
“算什麼算,不就是開車嗎,我白……曉蝶開過的車多了去了,”白子兔接過鞋子換上,“雅姐,帶路!”
小雅有些莫名其妙,以前都是叫小雅的啊,怎麼突然叫“雅姐”這麼見外?
沈賦也下了車,把她們送進考場,等著被叫,他想利用最後一點時間教兔兔科目二的一些要點,他也記不住要點了,但可以上網查。
小雅聽不下去了,“沈老師,你是不是小看我們女司機啊,你小看我沒什麼,但曉蝶的車技可厲害了,我都是她教出來的呢。”
“是啊沈賦,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就算開不好也不會撞死人的~”
沈賦:“……”
兔兔此時根本沒有用心聽,她正在紮馬尾,還是雙馬尾,完成後衝沈賦晃了晃,“現在是不是年輕多了!”
是,就是有點不倫不類,著裝風格不統一。
而且腦袋跟撥浪鼓似的,晃的沈賦頭暈,特彆想抓住那兩條馬尾,固定住,然後……
“趙小雅!”
小雅被喊了,“哎呀,怎麼這麼快就輪到我了啊,那我先進去啦~”
小雅走後,沈賦按住兔兔的腦袋瓜,把她摟進懷裡,“安全第一,知道嗎。”
被沈賦摟著,感受著他身上的荷耳蒙氣息,兔兔的臉上立即綻放出大大的笑容,“沈賦,你是不是現在就想娶我當老婆了,把我娶回家肯定可好玩了!”
“哪有那麼快,談戀愛是細水長流的事,慢慢來,不急不急,要享受戀愛的過程~”沈賦還在拖延。
白小兔卻有些惆悵,“每次出來就這麼一丟丟時間,談戀愛都談不儘興。”
“你聽過那首詩嗎,”沈賦拉著她的小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是李白寫的嗎?”
“不,是杜甫。”
“哦。”
“哦個屁啊,是秦觀!”
“聽上去沒什麼名氣的樣子。”學渣兔表示對這個名字沒啥印象。
兩人實在不適合探討詩詞歌賦,還是聊聊人生哲學吧。
“兔兔,剛剛白總也沒疼沒病的,你怎麼就出來了?”
“誰說沒痛的,”兔兔在自己臉頰上戳出一個梨渦,“牙疼。”
“啊,那你怎麼沒反應啊?”
“什麼反應,難道非要讓人家舒服地叫出來~”兔兔瞅了瞅周圍,“這麼多人呢~”
對啊,牙疼對於兔兔是舒服的感受,說不定她就像是吃了跳跳糖一樣呢。
不過讓沈賦深思的是,白總牙疼多久了,是剛開始疼,還是從昨天她拒絕吃大麻花開始的?
如果是後者,那白總為了談成這次收購,真的夠拚的,牙疼都能忍得了,這敬業精神值得沈賦道一聲,“白總高義!”
沈賦和兔兔正聊著拔智齒的話題,小雅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出來。
沈賦:“過了?”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