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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擼了兩把小鹿的馬頭,就帶著白紙畫進了屋。
沈賦進去就道,“爸,媽,這次回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品,你們給我準備啥了,我走的時候帶走。”
“我給你準備了兩巴掌,過來讓我拍拍。”沈傲天道。
沈賦立即過去,讓老爺子在肩膀上捏了兩下。
老爺子一上手就清晰明了,有點心疼道,“吃完飯我給你保健一下,久坐成病啊。”
是啊,久做成病,沈賦扶了扶自己的腰。
白紙畫站在門口打量著這個客廳,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地上有瓷磚,牆上有壁布,整體簡潔乾淨。
“哎呀!”
滿心歡喜的她突然叫了一聲,原來是那匹馬竟然也要跟進屋,嚇她一跳。
沈傲天雖然寵它,也還是嚇唬了它一句,“籲~”
翻譯成英文就是stop!
小鹿立即止步,身子停在外麵,但腦袋仍在屋裡,好大一顆馬頭穿過門簾好奇地盯著沈賦幾人。
沈賦酸酸道,“這本是我的馬,結果現在這麼聽你的話。”
老沈道,“那還不是見了你最興奮。”
兩人正說著馬的話題,媽提了一箱子鷺鷺過來,“曉蝶,你站著乾嘛,坐啊。”
“好的,”白紙畫稍作猶豫,喊出了那聲,“媽。”
沈賦笑道,“讓你坐就坐啊,幫媽打個下手。”
“哦,好。”她又站起來。
隋冰月立即批評沈賦,“就知道讓你媳婦兒乾活,挺大個老爺們也不知道給我端菜。”
沈賦看向老沈,“爸,我媽說你呢。”
沈傲天嗬嗬,起身道,“來了。”
“來什麼來,都端上來了,吃吧~”隋冰月拉著兒媳婦兒坐下,“從接到電話我就開始忙活,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她感覺金天的曉蝶尤其的文靜乖巧,一如既往很好欺負的樣子?所以總擔心兒子會對兒媳不好,畢竟他們都知道曉蝶的身世?希望能給她足夠的家庭溫暖。
餐桌上?隋冰月一邊給白紙畫夾菜,一邊道?“這次回家就多住兩天,正好玉米快熟了……”
聽到玉米熟了?白紙畫立即聯想到下地乾活?灰頭土臉?忙衝沈賦使眼色,但沈賦正被沈傲天拉著說話。
“媽,”白紙畫隻好自己應對,“我們下午就走?不能幫您掰玉米了。”
“誰讓你掰玉米啊?我是說給你們捎一袋嫩玉米帶回去,”隋冰月哈哈一笑,突然愣住,“啥?下午就走!”
老沈也詫異,“特意回來就為吃頓晌午飯啊?”
沈賦尷尬:“對啊?想我媽的手藝了。”
老媽還要說什麼,沈傲天攔了她一句,“孩子們明天還要上班,能回來看看就不錯了,吃吃吃,哦,對了,你再跟我說說雪香的事,她現在級彆挺高的吧~”
“那是,應該副部級吧……”
吃飯的過程中,小鹿全程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還趴下,腦袋貼地,歪頭看餐桌上的四人。
沈賦好笑,捅了捅白紙畫,“你看那隻馬,好像一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