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沈賦也曾對曉蝶說過,就在登泰山之前,那是一份對於他們很重要的記憶。
“好了,乾活吧。”沈賦推開書房門,然後“臥槽”了一聲,“白花花你乾嘛呢!”
不就是剛剛撞破了你跟小九的那些事嗎,竟然敢咬我的網線!
~
晚上吃過晚飯,白紙畫又想要把廚房弄乾淨一些,沈賦抱著白花花在門口杵著,一人一貓已經和好了。
他一邊擼貓一邊誘惑乾活的白紙畫,“你真的不摸摸嗎,手感老棒了!”
白紙畫看著三花貓期待的眼神,搖搖頭,“手上沾了毛不衛生。”
“其實它剛剛洗過澡的,你看這毛量,多密多柔啊,多少網文寫手羨慕不來呢!”
白花花也發出溫柔的喵喵喵聲,翻譯過來就是:快來摸老娘啊!
白紙畫似乎有些意動,她並不討厭貓,她討厭的是掉毛,短暫的接觸就弄得自己滿身貓毛。
不過在沈賦和白花花的雙重蠱惑下,她最終放下仙女包袱,把手洗乾又擦乾了,這才在沈賦懷裡的白花花身上摸了兩下,臉上也漸漸露出笑意。
“它們要是不長毛就好了。”
“不長毛有啊,斯芬克斯貓,長得跟外星人似的。”
“才不要呢,太醜了~”白紙畫嫌棄道。
“嘿,你又要求漂亮,又要求不掉毛,貓咪表示自己也很為難啊~”
“喵~”
白紙畫摸夠了,忙重洗了一下手,繼續乾活。
沈賦也不再煩她,還要寫呢,“今天你睡主臥,我睡旁邊,早點睡,明兒了個天不亮就要出發的。”
“哦~”
忙完家裡的衛生工作,白紙畫回到臥室,把自己的樂器都打開,放在適合的地方,隻是握著那根簫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
那家夥說舔的是底不是口,白紙畫把簫轉了過去,猶豫了一下,湊近了些聞了聞。
倒是沒什麼異味,雖然聞著沒啥,不過她還是想著洗一洗,自己的樂器上怎麼可以留下男人的口水呢。
不過走到洗手間門口,她又想到了沈賦在房頂的質問,你連接吻的經曆都沒有過,憑什麼一口斷定這件事不夠美妙呢。
那能有什麼美妙的,不就是口水和口水之間的交流嗎,白紙畫嗤之以鼻,然後對著簫尾伸出了舌頭。
~
沈賦發現《勞動進行曲》真的有用,他聽著二胡聲寫,速度竟然提高了三分之一,寫得自己熱血澎湃的!
很快他就完成了今天和明天的更新量,想著回臥室拿兩件換洗衣服,門沒關,他直接就進來,然後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白紙畫把簫放進了自己嘴裡!
天啊!
沈賦不相信站在自己麵前的是白紙畫,仙女請自重啊!
肯定不是她的,肯定不是的,於是沈賦三分猶豫三分期待還有四分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兔兔?”
(萬水千山總是情,給張月票行不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