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見得喜歡方欣,芳心暗許也沒用,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更不要說什麼才接觸幾天的江心月和雲裳之類的。
嫵媚的,有錢的,可愛的,溫柔的……
周江南可能一個都沒動過心,他已經把自己深深的藏了起來,裹得嚴嚴實實的。
水泥封心,恐怕再鋒利的感情也傷不到一分一毫。
一個男人能肆無忌憚的去賣情趣絲襪和內褲,那他已經到了一種境界,就是完全不在乎一切外在印象了,隻剩下遊戲人間的放浪。
偏是這樣,才更加讓人著迷。
有道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又壞又有才華的,女人自然愛得更加不能自拔。
比紅酒瓶都難開。
趙晚晚想起江心月婀娜多姿的旗袍,忍不住哼了一聲。
屁股大又怎麼樣,腰扭得騷又怎麼樣,周賤男的眼裡隻有欲望罷了。
他每天嘻嘻哈哈看似很快樂,但那隻是表象。
就是表麵上可以對每個女生都很親近,其實又都很疏遠。
他的笑或許隻是他的保護色罷了。
趙晚晚忽然又有些後悔。
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讓周江南改變的罪魁禍首。
但是驕傲如她又不願意低頭,也沒理由低頭。
是啊,說到底她也沒錯啊。
憑什麼有人寫情書我就要收下?
被拒絕後受不了,那隻能說明對方心態差而已。
現在的周江南,讓她很陌生。
看著期待下文的室友,趙晚晚挽了挽頭發,平靜道“他高三下學期突然變了個人,就突然打球變厲害了,會寫歌,會彈琴,會用英語談笑風生,甚至連成績都一日千裡。”
“二診從年級六百名殺進了前三百名。”
“三診殺進了前五十,好像是三十七名。”
“後來高考,直接年級第三名,699分……”
……
“啊,這麼高的分數,那他不是可以上清北嗎,為什麼不去?”
“我知道了晚晚,是因為你對不對?他是為了追求你才來臨安的?”
“不是,他並不知道我報了臨安大學,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趙晚晚搖頭,心裡有些失落。
“算了,不聊周江南了,說說其他人吧。”室友見她情緒不對,開始轉移話題,“不如就聊你的拍攝搭檔,三少爺謝曉峰。”
“他怎麼了?”
“他出名了,情意綿綿劍三少爺,哈哈哈哈。”
……
同樣是女寢。
人文學院的姑娘們也在夜話。
“欣欣,聽說周江南也是川省的,你認識他嗎?”
“認識啊,我們一個高中的。”
“哇,這也太巧了,我感覺你們好般配哦,男的帥氣有才,女的溫柔美麗。”
巧嗎?
方欣嘴角泛起淺笑,過往回憶洶湧而至。
紅衣佳人白衣友,朝與同歌暮同酒。世人謂我戀江南,其實我戀江南某。
“他呀,是個妙人……”
方欣躺在床上,把話題人物周江南同學那些耀眼的故事,娓娓道來。
因花想美人,因月想好友。
那花也是我,月也是我,遇見你以後我便是最好的我。
因雪想高士,因酒想俠客。
那雪也是你,酒也是你,希望我不會是你人生的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