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謝彥現在的種種表現,和玄崇之前派人在龍泉縣調查到的顯然不符,最後他和杜文清的想法差不多,認為謝彥肯定是被自己妹妹棄了後刺激的狠了,所以才會性情大變。
不過玄崇雖然可以用謝彥,卻不代表就覺得他能配得上自己妹妹,畢竟賢王說的沒錯,在玄崇心裡,誰也配不上沈金戈。
隻是謝彥從府城到京城這一路以來,表現的可圈可點,甚至就連朝三暮四的老毛病也沒有再犯,所以玄崇可以撇開個人情緒重用他,但卻決不會允許他再打沈金戈的主意。
最終謝彥不出意外的得了殿試頭名,被封新科狀元,而且玄崇還破例允許謝彥帶著其子謝拂雲跨馬遊街。
杜子硯被封為榜眼,探花是那個來自雍城的叫徐豐年的年輕人。
其實要論長相,玄崇覺得謝彥更適合封為探花,但總不能因為長相,就硬把他拉下兩名,再說徐豐年長相也不差,隻是比起謝彥要遜色不少。
謝彥沒想到玄崇竟然還真是愛屋及烏的性子,他可不會以為玄崇讓鐵蛋跟他跨馬遊街,是因為鐵蛋是他謝彥的兒子,更多的原因肯定是因為鐵蛋是阿月的兒子。
不過無論如何,受惠的都是鐵蛋,這件事,夠鐵蛋吹一輩子的了。
本來殿試結束就該散了,但玄崇卻顯然沒有要散的意思,他突然問在場的官員:“朕近日聽聞,有些愛卿家的公子年節期間連續受傷,最後還是新科狀元謝彥給治好的,可有此事?”
群臣聞言,一時無人應答,但有不少人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看向終於“病愈”的魏相,魏相卻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態度,完全無視那些等著他暗示的人。
“朕在問你們話,你們不看朕,看魏相作甚,難道是魏相臉上有你們要的答案?”
玄崇說罷見眾人依舊裝死,隻能點名:“張大人,不如你來回答,聽說你是第一個去請謝彥的人。”
“回稟陛下,確有此事。”
張尚書見躲不過,隻能跪下回奏。
“朕還聽說,張大人愛子心切,不惜用萬兩白銀求藥,甚至還聽說,等你兒子好了後,還要再以萬兩白銀答謝謝彥,可有此事啊?”
玄崇說的不疾不緩,張尚書卻聽的冷汗直冒,眼睛一直朝魏相的方向瞟。
“是朕在問你,你如實作答便是,你老看魏相作甚?”
一直裝啞巴的魏相見玄崇說的如此直白,此刻也不能再裝下去了,隻能開口道:“陛下說的極是,張大人你不好好回陛下的話,總看本相作甚,難道本相這張老臉上有花不成!”
張尚書連忙道:“微臣不敢,啟稟陛下,確有此事!”
“這就怪了,朕之前讓你們給邊關將士籌銀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跟朕哭窮,彆說一萬兩,就連一千兩拿出來都費勁,怎麼自己兒子一出事,就萬兩都能如此輕鬆的拿出來,你們自己說,你們這算不算是欺君?”
“微臣萬死不敢欺君,那些銀子,都是賤內的嫁妝,之前陛下要臣等捐錢給邊關將士,臣等也是有心無力,總不能拿賤內的嫁妝去捐,那樣也不是大丈夫所為,就是陛下想必也不會讚同的。”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