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則有些困惑。
瘋人院也需要去酒會拉投資嗎……?
【解鎖菲斯圖爾的新人物。】
0926:【菲斯圖爾的院長倫,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他很少在瘋人院中露麵,瘋人院中的瑣事大多由DR.L來處理。而擅長於人打交道的倫,經常與資本方相聚在酒會,以極其流利且動人的演講,為菲斯圖爾拉到驚人的讚助金額。】
【厭惡:討厭麻煩,討厭美麗卻嬌氣的存在。】
【喜好:惡趣味,喜歡看人哭(哭起來醜除外)。】
【附加任務:探索菲斯圖爾背後的秘密。】
【進度:20%】
這瘋人院院長,怎麼給人感覺有點毛病?
虞藻剛要運轉小腦瓜,就轉不動了,這個副本需要動腦的地方太多,他的聰明本來就有限,還是不要隨便運轉大腦了。
公寓內的陳設很簡單,該有的家具都有,是沒有牆壁隔開的一室一廳,也就是普通的一室。
虞藻本來想坐在椅子上休息,但椅子上沒有墊子,他屁股剛落下,就馬上站起來了。
DR.L把熱水放在桌上,又拿來一條毛巾,一過來,就見小護士彆彆扭扭地拿雙手捂住屁股,好像裡麵藏了什麼東西似的。
DR.L想了想,問:“你屁股也被舔了?”
虞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懵了懵,緊接著耳根赤紅:“我……我隻是覺得你這有點硬!”
DR.L:“我還沒脫褲子。”
虞藻忍無可忍:“我說的是椅子!”
他強調道,“椅子很硬,我坐下去屁股很不舒服!!”
虞藻不知道DR.L是怎麼用這樣一張冷冷淡淡的臉,說出那麼奇怪、甚至有些不堪的言語。
明明看起來那麼正經一人。
椅子是菲斯圖爾統一配置的椅子。
辦公室裡的椅子也是這款,DR.L坐了那麼多年,也沒覺得不舒服。
目光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
小護士身上的工作服很合身,恰好勾勒出美妙的身材曲線,很瘦的人,好像渾身的肉都往這兒長了。
因為被氣得渾身發抖,細腰下方的軟肉也在跟著顫顫,看起來的確很軟嫩的樣子。
DR.L再看了眼沒有任何坐墊的椅子,心想,的確有點硬。
他都能想象出,小護士坐在上頭時,會像白色般擴散開來。細皮嫩肉的,估計坐久了都會泛紅,跟被撩起裙子打了一樣。
DR.L從床上拿來個枕頭,墊在座椅上:“這麼坐,屁股就不會疼了。”
虞藻皺了皺鼻尖:“哪有人坐在彆人枕頭上的。”
這枕頭是用來躺的,是麵頰挨著的地方,他坐在DR.L的枕頭上,跟坐在DR.L的臉上有什麼區彆?
他雖然壞,但還是很有素質的。
DR.L:“那你坐床上。”
虞藻也是這麼想的,他矜持地往床邊挪,剛準備坐下去,又把小屁股抬起一點,塌著腰身、抬起可憐兮兮的小臉:“可是我衣服是臟的……”
剛剛他接觸了那麼多病人,工作服上細菌肯定很多,而DR.L有潔癖……
DR.L:“坐吧,我等會洗。”
虞藻:“那好吧。”
他心滿意足地坐下,不讓他洗就可以。
虞藻自以為很隱蔽地扭了扭屁股,試了試這個床的鬆軟程度,床很結實,不是很軟的類型,但比宿舍裡的簡易單人床好上許多。
最起碼不會硌得慌。
DR.L拿來新拆封的毛巾
,毛巾浸了熱水,目前溫度正好,適合擦臉。
他本想遞給虞藻,讓虞藻自己擦擦糟糕的濕潤小臉,但虞藻已經把小臉抬起來,眨著眼睛看他,明顯是等他幫忙擦。
DR.L猶豫一瞬,還是將毛巾蒙在小護士的臉上。
小護士悶聲悶氣地嫌棄:“這毛巾好粗糙。”
但這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最柔軟的麵料了。
DR.L:“可能因為毛巾是新拆的。”
DR.L又去拿了一條,虞藻雙手撐在身邊坐在床沿,理所應當地抬起小臉,明顯把他當傭人了。
DR.L將毛巾蒙在他的臉上,仔仔細細地幫他擦著小臉蛋,以及眼尾的一些淚水。
連洗臉都要人幫忙。
他麵無表情地想,真嬌氣。
DR.L已經接納了傭人這個身份,他單膝跪在小護士的足邊,幫小護士脫了小皮鞋。
小護士一隻腳踩在他的膝蓋上,另一隻腳搭在腰側。修長的手指挑開裙邊,勾進白絲邊緣,將破損透肉的白絲,一點點沿著修長的腿脫了下來。
DR.L幫虞藻擦著腳。
小護士評價道:“這個毛巾就軟乎多了。”
“嗯。”DR.L說,“這是我擦臉的毛巾。”
虞藻的睫毛猛地一抖,緊跟著耳尖有些紅,他雖然壞,但也不會這麼欺負人……
“洗臉的?”他懵了懵,幾乎是結巴的,“那你……那你還有彆的擦臉毛巾嗎?”
當然有,但看著小護士驚慌失措、又有點難為情的小表情。
DR.L撒謊:“沒有了。最後一條沒拆封的毛巾,剛剛也給你擦過臉。”
驕縱蠻橫的小護士,難得感到愧疚,他縮了縮肩膀,聲音也跟著弱了下來:“那,那可怎麼辦呀……”
他怎麼把人家兩條毛巾都給用了……
DR.L自認沒有惡趣味,但這一刻,他真的覺得,捉弄或嚇唬虞藻,真的很有趣。
他看著虞藻心虛又膽小,因小表情飛速切換而顯得十分靈動的麵龐,說:“沒事,這條毛巾還能用。”
虞藻:“可是給我擦腳了……”
DR.L:“洗洗就好了。”
事實上,他不打算洗。小護士連腳都是香香軟軟的,擦了腳後,他的洗臉毛巾也跟著沾光,變香了。
虞藻訥訥道:“這麼節省啊……”
虞藻本來想說,等他轉正之後,可以用轉正後的工資賠DR.L一條新的,畢竟毛巾也不會特彆貴,這樣一來一回,也算是人情往來了吧?
誰知DR.L根本不是正常人,居然能接受用擦過彆人腳的毛巾,還打算繼續用這條毛巾給自己擦臉。
有點不講衛生。
虞藻蹙起眉尖,在心底裡悄悄嫌棄起了對方。
脫了白大褂的DR.L,裡麵隻穿了一件黑色高領毛衣,他也不嫌熱,進屋了也沒有換身衣裳。
給虞藻擦完較後
,他把白絲與小皮鞋放在一邊,給虞藻穿上明顯大一號的、顯得尤其寬鬆的拖鞋。
DR.L給虞藻泡了餅乾與熱牛奶,還切了水果拚盤,簡直要把虞藻捧到天上去了。
忽的,他站在虞藻身前問:“還討厭我嗎?”
什麼?
虞藻正高高興興地吃著下午茶,喝了一口牛奶,唇角帶著點白色水漬。他故作凶狠道:“當然還討厭!”
“我可是很難哄的!”
虞藻好像知道他脾氣特彆差,也知道對方在哄他,而“哄”這個字眼,讓當事人都愣了一愣。
原來他在哄虞藻嗎……?
DR.L沉思片刻,像一道極難攻克的題目,突然出現了標準答案,還是由出題人親自告訴他的。他恍然大悟的同時,又另外產生一種微妙的情緒。
DR.L:“那我再想想辦法。”
小護士個頭小小,脾氣倒是很大。
但沒關係,隻要他一直哄,總會哄好的。
DR.L腦中已經列好一係列的計劃,而虞藻已經把自己吃得肚子鼓鼓,都開始犯困了。
但也有點不舒服。
他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混亂,小推車被推翻時,一部分生理鹽水與消毒水濺在他身上,也許是角度比較刁鑽的緣故,小短褲洇了一塊,現在還有點濕濕涼涼的。
坐在床沿的虞藻,不安地並了並膝蓋。
從DR.L的角度來看就是,漂亮的小男生,小臉微微抬起,麵頰緋紅、張著唇喘氣。大腿並在一起,交錯地磨了磨。
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袖口被扯了扯。
細細白白的手指,輕輕捏著DR.L的袖子,他望了過去,小護士的另一隻手揪著裙擺,花苞透著粉紅,很小聲地說:“能不能給我找件乾淨的衣服呀……”
“我裙子濕了……”虞藻眼睫晃動,聲音越放越輕,“褲子也是……”
DR.L望著他,似乎很困惑:“裙子裡麵為什麼會濕?”
虞藻很老實地回答:“因為當時病人撞到了小推車,很多生理鹽水都從下麵潑進去,把我的裙子打濕了……”
其實被打濕的是小短褲,但他沒好意思說,模糊成了裙子。
他一直不提的原因是,位置有點尷尬,有點像尿了褲子。
DR.L垂眸看著他。
纖白手指緊緊抓著中央裙擺,仿佛在擋什麼似的。
難怪。
難怪一直捂著不讓人瞧。
DR.L還以為是裡麵藏了什麼東西,所以身上才那麼香。
並不是聞慣了的消毒水的氣息,而是另外一股惑人神誌的,柔軟的、上揚的香氣。
被小護士坐過的位置,哪怕隻有小小一塊的床沿,他都能明顯感覺到,他整張床都被染香了。
他甚至產生一個怪異的衝動。
想讓小護士再坐坐他的枕頭,讓他的枕頭也染上這股好聞的甜香。
等到了夜晚,他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中,也能想象出,小護士是如何坐在他的枕頭上,一點點把枕頭蹭香的。
“我的衣服給你太大。”
虞藻委屈巴巴地垂下腦袋,沒幾秒,DR.L又說,“我訂了幾套衣服,裁縫正在做,按你的尺寸修改,也許要傍晚才能送到。”
“先穿我的衣服,可以嗎?”
虞藻矜持地點了點頭。
他又迫不及待仰起麵龐,很認真地說:“我要軟的料子,之前的衣服料子好硬,我穿上去好痛,磨得特彆不舒服……”
菲斯圖爾給實習生的工作服用的都是最差的料子,他這細皮嫩肉的,當然會不舒服。
DR.L說:“用的是最好最貴的料子。”
虞藻這才翹起唇角。
慢吞吞地抬起頭,小幅度地將臉貼上DR.L的麵頰,小動物般輕輕蹭了蹭。
他很懂及時給出獎勵。
像賞罰分明的好主人,無聲給出信號,隻要做得好、討到他歡心,就會得到獎勵的信號。
DR.L喉結滾動,冷淡的眼底,湧上一抹深色。
在虞藻離開他的麵頰時,他驀地伸出手扣住虞藻的後頸,將虞藻往回壓。
他們的臉又緊緊貼在一起,柔軟的、細膩的、溫熱的肌膚,像一團可口的熱奶油,瞬間激發了他的食欲。
DR.L的呼吸變重,他微微側過頭,薄唇若有若無地蹭過虞藻的眼尾,灼熱的吐息似乎嚇到了對方,惹來對方驚慌失措地推擋。
但很可惜,虞藻的這點力氣,在懸殊的體型差與力量差麵前,根本不夠看。
反而像小貓伸出爪子,露出粉嫩的肉墊警告一般。
虞藻的小臉就這麼被緊緊貼在西方男人的麵頰處,他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任由男人蹭著、嗅著他的臉。
柔軟飽滿的頰肉被擠得幾乎變形,連嘴巴都微微鼓起了一點。
半晌,DR.L才放開他,像是理智終於回歸,然而眼神還是有著許些渙散。
沉甸甸地落在虞藻麵龐,如一隻沒被喂飽、仍然處在饑餓狀態的猛獸。
“我想換衣服……”虞藻又扯扯DR.L的袖子,有點兒謹慎道,“我肚子好飽,想睡覺了。”
他今天還沒有午休。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DR.L看起來很奇怪……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隨著吐息,粉紅可口的香氣散出一團,DR.L眼睛都眯了眯。
他“嗯”了一聲,終於鬆開手,繼而半跪在地麵上:“先脫了吧,都濕了,一直穿著會感冒。”
他竟然準備親自幫小護士換衣服。
在大掌剛搭上小腿時,門突然被打開。
虞藻循著聲音望去。
一個高大英俊的西方男人,正保持著將手搭在門把手上的動作,袖口微微折起,露出腕骨上的一圈黑色手環。
個頭很高,眼窩深、眉骨高,顯得一張臉很有衝擊力。
似是沒料到這個畫麵,他極輕地挑了挑眉。
淺粉色的包臀裙勉強蓋住大腿根,一雙腿纖穠合度,每處骨肉都是勻稱的,膝彎還透著淡淡的粉,不過正被另外一雙大掌扣在手心中,掙脫不得。
一旁還有被脫下的、明顯沾著水漬的白絲。
一股怪異的香湧入鼻間。
坐在床沿的小男生漂亮得出奇,粉粉白白的臉蛋瞧著無比委屈,眼中像包了一汪水,淚眼瑩瑩地望了過來。
倫並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
而現在,他不僅走了進來,還給房間上了一層鎖。
腳步停在床邊,倫盯著小男生明顯怔愣的麵龐,而那白皙細膩的小腿還被製在掌心中。
他的笑意一點點收斂起來,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修長而高大的、穿著黑色正裝的男人,如參加晚宴的貴族那般優雅。
紳士又歉疚的語氣,神色卻不是。
倫一點都不覺得抱歉。
甚至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點慶幸。
如果他再晚來一點,也許這傻乎乎的小護士,就要被哄得迷迷糊糊。
可憐到連肚子都要被灌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