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宴席之上,站起身來,謝清雲向著外方園內而去。
站在一角亭內,謝清雲隻覺微風而襲,那微風吹來,帶著絲絲舒意。
假山一側,一時便傳來姚月珍的聲音。
雖是言語,不過聲音倒不算大,可惜謝清雲是習武之人,聽力自然比其他人要好。
“清雲郡主,她算什麼,不過是有一個好出生而已,占著靖安王的寵愛而已,多年沒在京內,南疆那蠻夷之地來的人,怎麼配的上晉王殿下。”
“我與晉王殿下自小相識,她算個什麼東西,在南疆那麼些年,隻是跟著靖安王在南疆住在南府。”
“哪有所說那般為國為民,恐怕連劍都拿不穩,這大安的江山,難道是她守下來的?什麼堪為大安世家女子表率。”
多年隨父在南疆,京城之人可是也說清雲郡主不愧為將門虎女。
“那靖安王妃當年似乎便是為情而逝,抑鬱而傷,嫁給靖安王,心中卻還有其他男子,真是水性揚……”
還未等姚月珍,話說完。
微微勾唇,謝清雲朝著假山所在方向,便厲嗬諷刺而去。
“姚小姐,這背後說人的本事,真不錯。”
謝清雲?
聽到聲音,姚月珍從假山之後出來。
除了姚月珍,還有一人,便是剛剛跳舞的女子,盛府嫡女,盛書蘭。
看來這兩人私下是交好,剛剛被她在宴會之上拔了頭籌,如今在此閒聊。
兩人皆是慌神,沒想到對方會聽到這番言語。
那姚月珍敢如此說,隻敢私下,可是被聽到還是有著絲絲心虛,但是轉而眼中卻是又不懼。
就算被她,聽到了,又如何?
“清雲郡主,怎會在此……”
步子上前,麵容微冷,謝清雲嘴上帶著冷笑,青衣一步一步走近,走到兩人麵前。
手上力道不輕,一巴掌便打在姚月珍臉上。
“你可以說我,但是說我母親,便該打。”
可以給她為難,可以說她,但是無人能辱沒她家母親。
捂著臉龐,姚月珍不可置信“郡主,你……我好歹是相府之女,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
一旁,盛書蘭也是驚訝,連忙開口。
“郡主,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如此胡言。”
左相府的嫡女,那又如何?
一手拉住對方手臂,向著旁邊池水而去,謝清雲用力,一個拽身,姚月珍,便落到池水之內。
一側,盛書蘭可是驚呼“月珍,來人,來人啊……姚姐姐,落水了。”
“喊什麼,這麼一點水,淹不死。”
她一出口,盛書蘭連忙止住了嘴。
這麼一看,那池水其實隻到對方腰際,隻是池子微高,對於軟弱女子來說,卻是隻身一人是上不來的。
謝清雲正想步子而走,回過身去,便差一點撞在一個人身上。
連忙止住腳步,而那人也是退後一步。
隻見,來人一襲白色錦衣,頭發瀉於背後,整個人看著文墨書香,卻是溫文爾雅,整個人有一股灑脫的氣質,棱角似分明,眉如刻墨畫。
一雙眼眸似含萬千,讓人不由印象深刻,一不小心便會讓人淪陷進去,皎如玉樹臨風前,公子世無雙,公子應見畫,定非塵間人。
那人也是看到了她,可是卻是想越過她而去,他看著的方向,正是池水之內。
立馬看清對方意圖,謝清雲一手打開攔住對方。
“做什麼,想救她?我靖安王府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