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臉上還有藥渣殘留,也依舊看的出來很帥。
而且帥的很過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裡無比失望。
我特麼一個神棍,給我一張明星臉搞雞毛?
其實我本來長得很不差,五官都還算標致,這易容膏隻是對我的五官全部進行了簡單的微調。
可就是每一個部位簡單微調之後,卻得到了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組合。
我現在和之前的樣貌,僅有兩分像。
我媽如果還活著,她都不一定能認出我來。
“你好像很不開心?”蘇莫愁歪頭問道。
“開心個屁,一張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臉,以後誰特麼還能相信我會算命看風水?”我掀開被子下了床,直奔小桌上的全家桶。
“也是。”蘇莫愁坐到我對麵,幸災樂禍的說道“如果碰到花癡,你給人算命,人家卻隻想和你搞對象那咋辦啊,哈哈哈……”
我白了蘇莫愁一眼,也懶得多說。
蘇莫愁看了一眼還在酣睡的黑虎,小聲說道“不過你這一張花瓶臉,也更不像線人,你要不再考慮一下,線人費我可以再幫你申請網上提一提,以你這腦子,絕對可以……”
“免談。”
我打斷了她,伸手去揭全家桶的蓋子。
蘇莫愁伸手壓住,指了指旁邊的一套青色的道士服說道
“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吃,從今天開始上班。”
我無奈的抓起衣服,走進了角落的一間浴室。
匆忙的洗完澡之後,我看著鏡子裡的那張帥逼臉,真恨不得在上麵劃兩刀。
可留了疤,彆人就更加不能信我是高人了。
哪有高人擋不住自己的血光之災的?
走出浴室,我第一時間揭開了蓋子,抓起一個炸雞腿開始啃了起來。
蘇莫愁死死的盯著我,不斷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又說我走了狗屎運。
鼻子抽動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黑虎聞著味兒醒了過來。
他第一時間看了一眼按摩床,然後衝了過來,伸手抓走一個雞腿,一邊吃一邊問道
“蘇大師,我黎哥呢?”
蘇莫愁指了指我“喏,不是在這麼?”
黑虎轉頭看著我,皺眉說道“蘇大師你彆開玩笑了,我他媽又不瞎,這小白臉那點像我黎哥了?你要說他是夜店的頭鴨我信。”
我抬頭看著黑虎“黑虎,是我。”
“你看,聲音都他媽不對!”黑虎趕緊說道“蘇大師你彆鬨,快把我黎哥交出來。”
“聲音對是因為他嘴裡塞滿了東西啊!”蘇莫愁無語的白了黑虎一眼。
黑虎眼神一冷,又看了我一眼,擼起袖子大聲說道
“蘇大師,你要再開玩笑我可要動粗了啊,我黎哥到底去哪兒了?”
蘇莫愁還沒說話,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來,動粗,讓我看看有多粗。”
我轉頭看去,三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走了上來。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警察突然來乾什麼。
黑虎趕緊說道“警官,我開玩笑的。”
“你是曾誌虎吧?”為首的一個方臉警察看著黑虎問道。
“是。”
方臉警察繼續說道“你涉嫌惡意傷人和強奸,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這裡,我心中咯噔一下,那一對奸夫淫婦把黑虎給告了。
“哈?”黑虎身體一震,還傻傻的問道“警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這都還沒動手呢,怎麼就傷人了,還有強奸就更加不搭邊了,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沈曉波是你打的吧?”
黑虎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什麼狗屁沈曉波。”
“那張雪蘭你總認識吧?”
黑虎點了點頭“認識,那是我前女友。”
“那就沒搞錯,帶走。”
方臉警察一揮手,身後的兩個警察就掏出手銬朝著黑虎走了過來。
黑虎也反應了過來,他後退幾步,順手操起旁邊的一個滅火器大聲喊道
“警官,我冤枉啊,那婊子偷人,給我帶綠帽子,我沒打死那姓沈的混蛋就不錯了,他們怎麼還有臉來告我?”
方臉警察眉頭一皺,冷聲問道“怎麼,你還想襲警?”
黑虎揮了揮滅火器,大聲喊道“我他媽又沒錯,為什麼要跟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