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快步離去。
無論楊蘇愛怎麼叫我,我都不再答應。
我這一套說辭已經很白話了。
楊蘇愛信佛,自然是聽的更加明白。
沒入人群,我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楊蘇愛的反應。
她著急的四處張望,然後朝著上麵走去。
估計是去找這梅湖寺的大師去解掛去了。
我趕忙走進了山下的公共廁所。
我去掉偽裝,換了一套衣服,走出梅湖寺,朝著湖邊的走去。
很快,我在湖邊的山裡草找到了一株滴水蓮,從裡麵擠出一些汁水放入了小玻璃瓶中。
然後又找到了一顆魚尾葵樹,從上麵摘下了一個果子。
果子搗碎取汁,一小瓶‘秘藥’就做好了。
滴水蓮和魚尾葵都是能夠致奇癢的植物。
一旦沾上,五六個小時之後就會奇癢無比。
二者可以以毒攻毒,中和毒性。
按照二比一的配比之後,對大人不會有什麼影響,但對幼兒的皮膚依舊有很大的刺激。
這東西百藥無醫,而且根本洗不掉。
但癢兩三個小時就自動好了。
對身體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調好秘藥,我全部抹在了手上,然後撒腿再次跑進了梅湖寺。
這次趕上了。
楊蘇愛正好滿臉愁容的從最上麵的藏經閣走出來。
我把手機的鬨鐘調到了五分鐘之後,然後大聲喊著:
“妹妹,妹妹!你在哪兒啊妹妹?”
假裝在著急的尋人,緩緩接近了楊蘇愛。
沒出意外,在我接近楊蘇愛之後,兩個保鏢直接把我攔了下來。
我一愣,趕緊說道:
“您是……楊姐?”
楊蘇愛也是微微一愣,製止了保鏢,疑惑的看著我:
“你是?”
“您好,楊姐。”我趕緊把手伸過去:
“我是小王啊。”
楊蘇愛下意識的伸出手:
“哪個小王?”
我用力的握了握楊蘇愛的手:
“楊姐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請問你有看到一個留著八字胡和山羊胡的道士嗎?”
楊蘇回過神來,趕緊問道:尐説φ呅蛧
“是不是穿一件青色的褂衫???”
我點頭道:
“是。”
“你認識那個道長?”楊蘇愛開始激動起來。
我呸的一聲:
“什麼道長,那人就他媽是個神棍,剛才說給我妹妹消災祈福,叫我去上香,結果我一出來,我妹妹和那個神棍都他娘的不見了。”
楊蘇愛身邊的保鏢趕緊附和道:
“楊姐,你看吧,我就說那人是騙子,您還非得來找大師解卦。”
楊蘇愛辯駁道:
“可大師也說此事不虛啊,得做法事化解。”
聽楊蘇愛這麼說,我頓時有些無語。
這梅湖寺的‘大師’還真是會做生意。
這種富貴人家,一場法事坐下來,少說得賺好幾萬。
見楊蘇愛有懷疑,我心中更是歡喜。
我憤憤不平的說道:
“得了吧,這大師估計和那個死神棍是一夥的,楊姐,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去找我妹妹了。”
“小王,可不敢胡說哦,悟明大師可是正真的得道高僧,你找妹妹需要我幫忙嗎?”
楊蘇愛也沒再糾結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