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異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數據的極端異常代表著某種變量的出現。
副本內的時間是1989年......十一年前嗎?
突然,高異又回憶起了什麼,他掏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開始翻閱。
果然!
在上午聽廣播時,他聽見過這個時間節點。
【塵封十一年的遊樂場將在今日下午重新開放,歡迎廣大市民朋友前往玩耍........】
這就是“災厄”的間隔嗎,十一年?
有了時間的基礎,高異的翻找速度明顯加快。
伴隨著筆記本的記錄和整理,很快,他便將大量信息歸納完畢。
“1978年,一家兒童唱詩班的學生集體失蹤,二十三名男孩全部下落不明。”
“1967年,發生起碼五起弑母案,凶手平均年齡不到八歲.......”
"1956年,時任市長先生一家十七人在萬聖節前夜全體死亡,驗屍官稱死因全部是‘驚嚇過度’。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一所戰爭孤兒院被縱火,死亡人數.......無法統計。”
再往前,西城警局的檔案就極不完整了。
估計那時候還沒有穩定的組織架構,也就不可能有對應的文案歸檔工作。
“簡單來說,西城本就多災多難,每隔十一年還會來次集中爆發。”
高異摸著下巴,邊說邊在筆記本上做著記錄。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主線任務中的“這一次災厄”,指的就是另一個十一年後的現在,所要發生的事情了。
仔細分析,這些重大案件都有共性,就是“兒童與青少年”的存在。
包括西城極高的失蹤率,實際上也主要由兒童與青少年失蹤案組成。
“也就是說,那小醜主要對小孩和青少年下手?”
高異對自己提出疑問,卻又覺得有所矛盾:
“不對啊,我怎麼都算不上青少年了,為什麼小醜會來找我呢?”
這問題沒有答案,隻能暫時歸結於副本的機製。
最後一份文件上,畫著三位上吊自殺的男孩,一大堆市民正在圍觀。
而人群的角落,赫然有一張小醜慘敗的臉,正在盯著畫麵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