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做公證的生產隊長以及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都勸他們過下去,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的守住這個家。
隻是,毛姿已經冷了心腸,周誌東也早就存了離婚再娶的想法,生產隊的人勸和不了,就隻能給他們分家產了,作個見證人。
最後,是毛姿做了退步,她實在是被丈夫的為人冷了心腸,甚至是有些怕了他。
就主動要求把主樓旁邊的幾間雜屋分給她。
生產隊長有些說不出口來,那是農村人家飼養豬牛的地方,哪裡能夠住人?作為周家的大功臣,怎麼能在丈夫背叛她後,還要受這樣的委屈?
但毛姿不嫌棄,她隻要有個安身的地方就行了,最難也比死容易。
三間屋子,兩間養了豬,一間原本是牛欄,後來牛賣掉了,就變成了雜房。
毛姿請生產隊長寫了協議,然後看著周誌東按了指模,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我給你周誌東當牛做馬了十年,今後的日子要為我自己活著了。”
周誌東也鬆了一口氣,不理她,他心裡想的是再娶一個嬌妻回家。
第二天早上,兩人就去鄉鎮府辦了離婚手續。
可不知道為什麼,從鄉鎮府出來的時候,周誌東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發現今天的前妻比起往常多了一些嫵媚,原本他嫌棄得不得了的狐臭也沒有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總之,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原先妻子在乎他的時候,他沒有把她當回事,嫌棄她,恨不得她死,隻想著遠遠的躲開她,如今真的甩脫了她,又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還有點不舍,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周誌東狠狠的甩開這個奇怪的念頭,率先上了一台班車,前妻卻沒有跟上來,好像寧願等第二台。
車子離她越來越遠,前妻的身影像一道飄忽的影子,逐漸的消失在他的眼簾。
生產隊的人對於周誌東跟毛姿的離婚都驚訝大過驚歎,大多都是對毛姿的同情,畢竟毛姿的勤勞是有目共睹的。
毛姿當天就開始收拾幾間屋子,晚上就搬進了那間雜屋。
她瞬間就變成了村裡最貧困的住戶了。
村委就派人過來慰問,問她要不要借錢建新房,這是肯定要的,毛姿如今對未來充滿著希望,並且籌劃好好好賺錢,把今後的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這個學期結束後,任逍正式辦理了停薪留職,也跟仙界簽了十年的合約,沒有辦法,這是仙界要捧紅一個人的第一個要求,時間簽得不長那種,投入的資本也就會相對減少,這是一種變相的相互製約的合約。
在B市郊外的南山山脈,一座巍峨的清末民國初期的建築聳立在半山腰上,旁邊大大小小的建築有七八上十座,周圍用鐵絲網做了警戒線。
在其中一棟三層的帶南洋風格的大樓前,停著一台黑色的悍馬。
墨摯堂跟墨軒以及愛麗走了下來,徑直朝著大堂走去。
大堂的裡邊,已經坐著六個男子,每個人都穿著儒雅,神態平和,帶著一股天生的超脫的氣質,見到墨摯堂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來頻首。
“家主!”
墨摯堂走向首座,示意大家坐下說:“此行我親自調查了一番,C市雖然靈氣充沛,卻不適合我們遷徙,畢竟那裡不適合遷都,地理形勢不利於統一,而我墨家是勤師之族,曆朝曆代都是緊隨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