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起一句話:“女人是老虎。”
這世上,再沒有比丫頭更可怕的生物了。
然而,蘇青桐一直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甚至暗戳戳的問他。
“墨叔叔,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心裡有障礙,就是那個方麵的障礙。”
墨摯堂搖了搖頭,麵色平靜的說:“沒有。”
“沒有?”
蘇青桐不信,他要是沒有問題,怎麼每次想做點什麼就成了啞炮?看著不正常啊。
墨摯堂一本正經的說:“那種事情,要等你上了大學再做。”
“噢!你說得也對。”
蘇青桐是絕對不相信墨摯堂有問題,本錢那麼足,怎麼可能有問題?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不想禍害她,心痛她,這就讓她更加的信賴他了,墨叔叔真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好男人。
墨摯堂第一次感覺到無奈,誰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占有她,想將她變成他的女人,可是,他卻做不到,上天入地都能的墨摯堂偏偏不能得到想要的女人。
昨晚的事情要是說出去,他就變成了世人眼中不能人道的廢物男人,這對於他來說,是難以接受的傷害以及打擊。
他莫名的羨慕起身邊的墨軒,甚至是墨鴉,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跟喜歡的異性歡好。
墨摯堂這兩天一直在患得患失,他也不是沒有辦法跟丫頭做夫妻,隻是,他要是那麼做了,這一輩子的修為就得報廢了。
他不敢亂來,正因為如此,晚上跟丫頭同床共枕就變成了一種折磨。
蘇青桐初五去學校報到。
墨摯堂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這感覺真是酸爽。
當丫頭的身影走進學校的宿舍,又是一種牽腸掛肚的想念,原來喜歡一個女孩,是一種冰與火的糾纏,舍與得的考驗。
墨摯堂好像頓悟了。
過完年後,蘇青桐的時間與精力全部投入考大學這件事情上。
對於報考大學這件事情想了很久,她決定還是試一試美術學院,隻是考美術學院要在高考之前拿到專業錄取通知書。
這個時候就特彆想念任逍,如果任逍還是她的美術老師,應付起專業考試來就不會像如今這麼倉皇亂串了。
隻是這個時候的任逍正在拚命的賺錢,他要賺錢給劉婧交醫藥用。
如今再回想當初的心動,在蘇青桐的心裡,也就隻剩下陽春白雪般的過往。
有些人不能想,想起來就會有種憋屈還有一種心痛。
她第一眼看到任逍就知道,這一輩子隻會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所以她才覺得任逍的彌足珍貴。
而對墨摯堂的心動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蘇青桐也想過很多次,總覺得剪不斷,理還亂,或許是一種注定的孽緣。
而墨摯堂已經開始跟長老們商議,他要解除淩家的婚約,然後定下蘇青桐。
這樣的事情在墨家從來沒有過,墨家家主的婚事不但是命理八字的推算,更是政治與商業的聯姻,雖然不著重夫妻的緣分,卻看重孩子的血脈傳承,就如他如今跟外公舅舅家政治上的緊密聯係,這都是開不得玩笑的大事情。
所以,墨家的長老們全票反對,就是老祖宗都勸他三思,他要怎麼三思?他隻是想要喜歡的女孩,為什麼這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