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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桐被任逍問得一愣。
很少見任逍發火,但此刻,任逍是真的生氣了。
那戾氣暴漲的神情,讓蘇青桐的心裡暗暗叫苦。
她忍不住抬頭問蒼天,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兩個男人要同時出現?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自作自受?
墨摯堂也橫掃著蘇青桐,如果她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隻怕也不會給她一個善終。
“啊,嗬嗬。”蘇青桐乾笑了幾聲“真是天涼好個秋啊。”
“什麼鬼?”任逍跟墨摯堂同時生氣。
任逍扯了扯嘴角“蘇青桐,你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丫頭,你給我嚴肅點。”
蘇青桐哭喪著臉“我該說些什麼嗎?”
“把他趕出去。”
兩個男子異口同聲,把蘇青桐再次驚呆了。
場麵瞬間凝固。
墨摯堂氣得牙根癢癢,突然抱起蘇青桐就走,憑空消失在了蘇家的園林。
任逍呆滯了片刻,他默默的飲完杯中的水,突然眼神堅毅的說句“彆怪我不講客氣。”
也不知道任逍想要怎麼個不講客氣法。
下一刻,蘇青桐跟墨摯堂出現在一個陌生的鳥語花香的地方,這裡分明都是新建的庭院,而且跟蘇家園子的建築風格有些相似,都是青磚黑瓦,隻是氣派一些。
墨摯堂將她往園子裡邊一丟就不見蹤跡了,後邊連著幾天都是墨鴉在身邊照顧,惹得蘇青桐也來火了。
“我要回去,墨摯堂到底什麼意思,把我擄過來不理不睬了?他憑什麼囚禁我?”
“始祖,你把家主氣得夠嗆了。”
“他氣得夠嗆,難道我就不嗆了嗎?你讓他快點放我走,我要回家。”
墨鴉為難的說“始祖,要不你跟家主做個保證,保證再也不跟彆的男子來往。”
“什麼?”
蘇青桐簡直聽天荒夜談“他憑什麼要我給他保證不跟彆的男子來往了?他是我的什麼人?有資格嗎?”
“始祖不是經常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嗎?說一句好話又不少塊肉,你就哄哄他開心嗎。”
“這種話哪裡能隨便亂說的,萬一你家主當了真,我這一輩子豈不是要陪著他守活寡?”
墨鴉再也說不下去了,瞄了一眼外邊站著的墨摯堂,緊張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不想守活寡也得給我守下去,我看誰敢娶你。”
墨摯堂再也忍不住,幾天沒有見這個死丫頭了,就想著過來看看她,誰知道還沒有進屋,就聽到她這麼這麼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