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這一邊獲得的關於查夜的消息並不多,反正都是學校說了算。
學校開始說是失竊,後邊又說是誤會,但造勢那麼大,事情肯定不小,聯想到任逍的俊美,偏偏又是個女生去行竊,隻是靠著猜測,大家都能腦補出一場纏綿悱惻的風流韻事,隻是,卻不敢拿這件事情去宣揚,畢竟關係學校的名譽。
蘇青桐這個時候再看任逍,就有種藍顏禍水的味道,不管男女,長得太好了都是一種災難。
任逍這幾天的情緒並不好,低沉了好些天才恢複過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懺悔,懺悔他的容貌帶給那名女生災難,也是因為他的俊美勾引了人了犯罪。
第二天下午,政治老師特意多加了一個授課內容,叫做青春期的思想道德操守教育,讓學生們學會控製自己的行為。
隨著半夜三更查房的事件,始作俑者任逍,逐漸的被人肉出來許多消息。
比如他是家裡的獨子,父母都是下崗工人,比如他家庭條件不好,比如他父母身體不好等等........
關於這些消息,大多來自於父親是學校老師的孟伊。
她還給大家帶來一個更為震撼的消息,原來任逍大學畢業的時候是分配在文化局上班的,之所以調到學校來做老師,是因為文化局的一個女同事愛上了他,吵鬨著要跟未婚夫分手,而那個未婚夫卻大有來頭,一怒之下就把他踢出了文化局,最後來到了中山。
蘇青桐到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算不算害人害己?
感慨良久後,她在寢室發言道:“任老師這樣的妖孽,還不如讓我收了得了,這樣放任下去,隻怕是害人又害己,不是整死彆人就是整死他自己。”
全寢室的人都瞪著蘇青桐。
“難道你們.......也想收?”蘇青桐試探著問:“難道你們不怕?”
“切!”大家鄙視她。
孟伊一拍胸脯說:“怕什麼?隻要任老師喜歡我,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無所畏懼。”
蘇青桐扯了扯嘴角,原來比她更喜歡任老師的大有人在啊,可見她得檢討她對任老師的愛情,發發花癡真的不算癡心。
“姐妹們,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們洗好脖子等著吧。”
葉知秋用力拍了她的肩膀一掌:“你少說廢話,誰不想得到任老師的垂青,這把刀挨得也不算冤。”
“連你也有這種想法?”
“我也是人嗎,是人都喜歡長得美的!”
“你們真是刷新了我對這個時代女性的認知,原來這個時候,你們都已經這麼開放了。”
“去你的!”
蘇青桐連忙表明立場:“我退出,讓給你們去搶。”
然而事情卻總是‘樹欲靜而風不停’,經常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到期末考試的那幾天,難得的出了太陽,氣候驟然提升,校園的池塘邊就有了三三兩兩的人在散步遊玩。
冬天的池塘,水清澈見底,卻極少看到魚,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貓冬。
蘇青桐從空間吃完飯正要出來,突然聽到外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李萌老師,有話好好說。”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問:“這個周末為什麼沒有去找我?不是早就跟你約好了嗎?害得我跟我爸爸媽媽在家裡等了你一天。”
“我並沒有答應去找你啊...........”
“任逍,你就一定要拒我於千裡之外嗎?試著接受我難道就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