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月到七月的這一段時間,蘇青桐天天忙得腳不沾地,白天上課,晚上偷溜回月堂村看工程的進展,又跟青蓮在空間商量建築上邊的事情,時間就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突然有一天,看著講台上的任逍時心如止水,再也沒有那種悸動,也沒有了胡想聯翩,頓時就大徹大悟了。
哼!男人,普天之下最不缺的就是此類動物,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搞得生不如死嗎?
蘇青桐有些得意,對青蓮說:“你看,我如今一點都不喜歡任逍了,他如今就是跟劉婧滾床單,我也不過是當他們是一道風景看一看,精彩的話賞心悅目罷了,不精彩的話就懶得臟了眼睛。”
青蓮笑著說:“你這性格我喜歡,不糾纏,懂分寸,看得開,不像那個李萌,天天纏著任逍,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她的笑話,就是任逍,都是把她當瘟神一樣避之不及,這又是何必呢?連尊嚴都不要了,到最後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得了,得了,我都明白你的意思,不用再警告我了。”
青蓮連忙收聲,這個祖宗可不是個好說話的,說過了搞不好跟你對著乾,還是點到為止吧。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主人,我們公司的財務近來吃緊,你得想個辦法才成,光蘇家園子就投入了好幾個億了。”
“不過幾個億而已。”蘇青桐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尋思著怎麼有一隻手指甲沒有月牙呢?
旁邊的青蓮卻一噎,主人好大的口氣,不過幾個億而已?
蘇青桐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氣,就認真的瞥了他一眼。
“到時候你就知道這幾個億不算什麼了,因為很快就會有收益,再說做生意的先期投資都是必不可少的,有句話說得好,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要有這個覺悟,如果沒有這種覺悟,那就成不了大器,你要是實在沒有錢了,就把空間的奇楠賣掉一些吧。”
青蓮就更加慪氣了,說半天沒有遏製住她花錢如流水的手腳,反而還要動用空間的根本,他就什麼都不想說了。
“就當我什麼話都沒有說過。”
蘇青桐挑了挑眉,哼,跟她鬥,就知道你青蓮是什麼德性的妖精。
這個時候再反過頭去看任逍跟劉婧的關係,就有種很美好的感覺,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住同一個單位宿舍,父母是關係不錯的同事。
而劉婧是任逍手牽著手長大的,兩個人小時候都是一起上學,一起放學。
隻是劉婧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休學了兩年,任逍原本就比她大了四歲,這才分了學校,不過每到放學的時候,任逍都會趕去劉婧的校門口等她一起回家,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他考上大學離開縣城。
隻是,蘇青桐很快發現,劉婧並不像她所認為的那般喜歡任逍,居然還對任逍有些小抗拒,這叫做什麼?飽漢不知道餓漢饑?也叫做不知道好歹,隨便換上彆的女孩子,幾個不被任逍的柔情蜜意感動得涕淚淋漓?
所以說人比人氣死人,算了,她如今隻是一條死魚,不想再翻身。
因為劉婧的身體不好,要定時吃中藥,所以她家裡就申請了走讀模式,而任逍每天都會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等她放學,用自行車馱著她回家。
他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然後任逍在家裡吃了晚飯再回學校上晚自習,原本他也不用這麼辛苦的,但為了劉婧,他樂此不疲,這也是蘇青桐對他徹底死心的原因。
劉婧長得美,屬於那種楚楚動人氣質,正是如今年輕人追崇的類型,而蘇青桐則跟她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因為有空間靈液的淬煉,蘇青桐是健康的,活潑的,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種朝氣蓬勃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