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桐倒是無所謂,反正瞬移回去也花不了多久,不過是這天氣冷,會吃一嘴的寒風,唯一擔心的是任逍這個人責任心爆棚,隻怕會多出彆的枝節來,倒是給他添加麻煩,如是出聲提醒說:
“任老師,我要趕去車站坐最後一班車了。”
任逍一看時間急了:“趕緊走,我送你去車站。”
兩個人趕到汽車站時,果然最後一次末班車都已經發車了,不過被兩人在出口的地方給生生的攔截住。
蘇青桐回頭看著站在汽車站口子揮手告彆的任逍,露出了開心燦爛的笑容,這一刻,她感到幸福極了,回想起他說過的那句話,要把上輩子的都給她補上。
或許,她的重生就是為了遇見他,雖然他們之間還不算愛情,但遲早有一天,他終將跟她在一起,這是老天爺給她的補償。
誰知道幸福快樂的蘇青桐一回家,家裡正鬨得人仰馬翻。
原來父親從學校回家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跟母親吵了起來,母親一時激動就用裝水果的碟子砸傷了父親的頭。
父親如今還倒在地上,流了好大一灘鮮血。
母親嚇得瑟瑟發抖,在一旁不知所措,旁邊的爺爺奶奶則大聲呼喊著父親的名字,場麵極其混亂。
蘇青桐連忙從空間拿出急救包給父親包紮傷口,又用了空間自製的止血消炎的藥粉,再倒了一杯靈液灌進父親的嘴裡。
忙完這一切,她才騰出時間來問母親:“你們兩個是怎麼了?”
王雪媚頓時‘嗚嗚嗚’的哭泣了起來說:“我哪裡知道會變成這樣,我隻是氣得很了,隨手抓起茶幾上的東西就朝他砸過去,早知道他的腦袋不禁砸,我就不會丟過去了,青妹子,你說怎麼辦才好?你爸要跟我離婚,他要趕我走。”
蘇青桐覺得奇怪:“你跟爸爸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可能跟您離婚,這些年來,您就喜歡胡思亂想瞎猜疑。”
王雪媚見女兒不相信她說的話,情緒激動的大聲道:“我哪裡胡說了,他跟黃柳眉連孩子都生了,你還說我瞎猜疑?”
蘇青桐不相信:“爸爸都結紮了,哪裡能夠生得出孩子?那肯定不是爸爸的孩子。”
王雪媚頹喪的說:“你爸爸去C市的醫院檢查過,醫生說他的輸卵管長好了,我都想不明白,彆人結紮了怎麼就長不好,他都結紮好幾年了,居然給長好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嗎?”
蘇青桐想起家裡時常吃的空間生長的水果蔬菜,說不定是這些農作物作的妖,儘管心裡明白,卻不能說出來讓母親知道,搞不好,母親得遷怒她。
王雪媚還在自怨自艾:“早知道你爸爸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皮的事情,當初真不應該把這個家搞得這麼發達,你說我們家要是不這麼富裕,誰會惦記你爸爸呢?”
蘇青桐心裡一悶,母親這是怪她了嗎?
“媽媽,你怎麼沒有懷孕?”
王雪媚哭得更加傷心了:“你爸爸被黃柳眉勾著魂呢,哪裡還理我,我又怎麼懷得上?”
蘇青桐被母親這麼一哭,心裡煩得厲害。
之前跟任逍一起時的幸福快樂就像個水泡似的飛走了,或者說爆破了,如今剩下的都是父母之間的這些煩人的紅塵俗事,可這些事情關聯著她的人生,她不得不操心,不得不想辦法,也不得不跟母親站在同一條戰壕。
她在縣城讀書,偶爾回來一趟都是住在棲鳳樓,又或者乾脆住在空間,哪裡知道父母已經同床異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