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捧著一袋爆米花的周冬鬆走過來,看到李萌時明顯一怔,臉上隨即浮起一絲奇怪的笑意,出口就問她:“任逍呢?你們兩個也出來逛街啊?”
李萌被這對夫妻的話說得糊裡糊塗,心裡就疑惑了起來,難道是任逍跟他們說了什麼?心裡莫名歡喜了起來,既然周冬鬆都說出這種話來,可見任逍是想過跟她將來的事情的,臉上就不知不覺的流露出來欣喜。
看在周冬鬆夫妻的眼裡,也就更加肯定了昨晚就是李萌住在任逍的寢室。
“李萌,我得給你們兩個提一個意見。”周冬鬆說:“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們住的宿舍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可你們鬨那麼大的動靜,真的影響到我們了。”
趙臘梅連忙碰了丈夫的胳膊一下,笑著對李萌說:“你彆聽他的,我們沒有彆的意思,就怕住你們家另一邊的蔣老師有意見,畢竟人家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小夥子........”
李萌整個人都愣住了,剛剛歡喜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
她儘管是一個未婚的女孩子,可也經常聽到一些男孩子說這方麵的笑話,並不是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周冬鬆這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說任逍的房間有女孩子留宿,可會是誰?
“你也彆生氣,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周冬鬆見她的臉色瞬間變了,以為是他的話讓李萌感到難堪,連忙解釋說:“我的意思是你們那床有點舊了,而且也太小了,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萬一折騰塌了傷到人就不好了,要不要我介紹一個木匠給你們認識?我們家的那張大床就是那個老木匠打的,不管我們怎麼折騰都沒有一點響聲,不信你問臘梅.......”
趙臘梅緋紅著臉白他一眼,嗔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反正我也是好心,李萌你彆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擔心你們晚上鬨騰的時候床塌了,然後傷到任逍的腰。”
李萌的臉色慎白慎白的,有些嚇人。
趙臘梅意識到什麼,連忙拉著周冬鬆對李萌說:“李萌,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慢慢逛啊。”
周冬鬆沒有妻子那麼細膩的心思,走出幾步了還扭頭對她說:“唉!李萌,你跟你家任逍說啊,記得找個時間請我們搓一頓,不然我可......”
“走了,走了,這種事情你要說也是找任逍說啊,你找她一個女孩子說什麼?人家臉皮薄。”
“都是同事,找誰不是說........”
......
李萌完全傻住,到最後,她隻看見周冬鬆跟趙臘梅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像無聲電影一般,就是聽不見他們說的什麼話,後來是怎麼離開的他們,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一個人像遊魂一般在大街上飄蕩,不知道想去哪裡,也不知道到了哪裡,毫無意識的在街上亂走,好幾次差點被車撞到,引來幾個騎摩托車的人大罵。
“你發神經啊,想死彆撞我的車啊。”
“你瞎眼啦,到處亂串什麼?”
李萌這才堪堪的回過一點神來。
她實在是沒有力氣走下去了,就失魂落魄的坐在公交站的幾根鐵棍做成的凳子上發呆。
她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任逍怎麼會跟彆的女人婚前出軌?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事先她一點都沒有察覺。
虧得她一直以為他清高自傲,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原來隻是在她的麵前有原則,有規矩,實際上,他也是一個有感情,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