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辛願的身份和姿色,大可不必再逃。
辛願緩緩搖頭:“你不懂,她不會放過我的。”
郭小伍:“…”倒也不必這麼自信。
可看著辛願略顯複雜的眼神,她沒有再勸,或許事情不是她以為的那麼簡單。
這姐妹說不定並沒有完全說實話,畢竟她也有所保留。
而且她現在冷靜下來一想,也覺得不對勁。
長公主若真的對辛願有那種心思,應該不會屢次命人打辛願的臉。
不然也太離譜了!
思及此,郭小伍沒有多問:“行吧,我送你就是,你要是改主意了,就回這裡找我,我近期應該都會住在這家客棧。”
“好。”
辛願也沒有多說,兩人一路出了京城,又馬不停蹄地返回永州。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郭小伍牽著馬來到城門外,拿出自己的身份名碟供守城士兵檢查過後,跟進京城時一樣,說辛願是自己的丫鬟。
守城的士兵麵色古怪地盯了她幾眼,又掃了掃辛願。
身份名碟上寫得清楚,此人是郭昌王的庶女,有文牒在先,再看郭小伍,還真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兒家。
他沒有為難,直接抬手放行。
進城後,兩人就近找了一家客棧。
進房,郭小伍坐下來倒了兩杯茶:“我今晚是回不去了,明早再去京城,你以後就打算住在永州了?”
這姐妹連身份文牒都沒有,簡直寸步難行。
辛願無視她探究的眼神:“你借我一些銀票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
她的身份文牒八成在那個女人手裡,而且她也不打算再用原主的身份了,不然去哪兒都會留下痕跡。
她當然不會一直留在永州,大不了暫時先不進城,隻在村鎮上停留。
以後再找機會辦一張新的身份文牒吧。
如今流民成群,各地官府也不好核查身份,隻要多花點銀子,應該不難。
郭小伍喝了一口茶,眼神有點飄:“你打算借多少,什麼時候還?”
她們雖然算是共患難過了,但關係也就那樣,還沒到能慷慨解囊的地步。
幫忙辦事和直接給銀票,可不是一個性質。
這姐妹若是獅子大開口,她雖然不差錢,也不能當傻子。
辛願不緊不慢道:“多了不嫌多,少了不嫌少,坦白跟你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你要是不能借就算了。”
話音一頓,她又補充道:“你要是能借,如果我們還能活著見麵,我能還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