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公曆1942年。
此時正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最黑暗的時候,也是中國抗戰最艱難的年代。
新四軍淮海軍區,第六分區司令部。
“司令員,您得聽聽我的理由啊!”
三營長焦急地敲著司令陳大雷的門,臉上的汗水還未完全乾透,與身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顯得他更加狼狽。
陳大雷瞥了一眼三營長,沉聲道:“三營長,你知道順溜這小子犯了什麼錯嗎?他私自行動,這可是嚴重藐視軍紀的行為!”
“司令員,我知道,我知道。”三營長連忙點頭,“但順溜他……他不是故意的。
他那天是發現了一股敵人的蹤跡,想要獨自前去偵查,結果不小心走遠了。”
“哦?那是不是每個戰士都可以不小心走遠呢?”陳大雷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
但他仍舊沒有鬆口的意思。
“這次我必須得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不然軍隊的紀律何在?要是咱們每個戰士都這樣那還不反了天了!”
“司令員,這沒錯。”
三營長點了點頭,但他立刻拍著手解釋道:“但是........!”
這時,翰林也走了進來,此刻也是滿臉焦急:“司令員,這事情我也來說一句公道話啊。
您瞧瞧,這小子雖然平時衝動了些,但一上了戰場,那可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他乾掉的敵人,都是咱們隊伍裡數得上的。”
陳大雷抬頭看著翰林,嘴角微揚,似乎想笑又忍住了:“翰林啊,你這回倒是挺積極的。
不過,軍紀可不是鬨著玩兒的,而且這事情發生在順溜身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翰林急忙辯解道:“司令員,我知道。
但您想想,現在正是咱們跟鬼子拚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像順溜這樣的戰士,絕對是一個打小鬼子的好手啊!
再說了,誰還沒個衝動的時候呢?順溜已經在禁閉室關了一個星期了。
這一次已經給他的教訓已經足夠了。
咱們得給他個機會,讓他將功補過嘛!”
陳大雷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翰林,你這嘴巴倒是挺會說,怪不得他們說你的嘴能犁地呢。
接著,他轉頭看向了三營長:“三營長,你作為順溜的直接領導,對他的情況應該比較了解。
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三營長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說:“司令員,順溜這小夥子我是知道的,他打仗確實是一把好手,槍法那叫一個準啊!
您看他平時的表現,也算是立過不少功的。
這次給他的懲罰已經夠了,要不放他出來?”
陳大雷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說:“好吧,既然你們都為他求情,那我這次就給放過他。
不過,我得提前說好,這可不是什麼大赦天下,順溜必須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以後得嚴格遵守軍紀。
否則,我絕不會姑息!”
三營長和翰林連忙點頭稱是,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陳大雷見狀,又補充道。
“順溜這小子,得讓他知道咱們新四軍的規矩可不是擺設。
“他要是再敢犯同樣的錯誤,我可就得按咱新四軍軍法嚴辦了!”
“司令員放心,我一定好好罵他一頓,讓這瓜娃子不敢再犯同樣的錯誤。”
三營長笑著應和。
翰林也笑著說。
“司令員,我這就去做順溜的思想工作。”
陳大雷揮了揮手。
“好了,下去吧下去吧!
順溜的事情就這麼定了。”
“是,司令員!”
三營長和翰林向陳大雷敬了個軍禮,然後轉身退出了房間。
........
........
禁閉室內。
順溜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沒錯,他並不是真正的順溜,而是一名穿越者,名叫陸然。
那天,陸然和他的隊友們身著便裝,埋伏在一座橋下。
“報告隊長,發現可疑車輛,正向目標區域駛來。”
通訊員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
聽到通訊員的聲音,陸然頓時就慌了。
因為再過5分鐘護送斯諾登的車隊就會從橋上經過,保護車隊的安全通過就是他們今天的首要任務。
“立刻鎖定這輛車的所有信息,無論如何也得攔住他。”陸然果斷下令。
“所有人,啟動應急預案。”
隊員們迅速行動,幾輛警車堵在橋的前方,地刺、護欄.....等設施迅速拉了起來。
陸然作為一名特戰隊長,已經執行過很多次這種任務了。
但不知為何,今天他的心中隱隱約約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隊長,這輛車是黑車,無法鎖定其信息。”通訊員的聲音再次傳來。
黑色轎車似乎也發現了他們的行動,突然加速,直衝目標區域而來。
陸然心中一緊,他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必須采取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李傑,通知所有人撤離到安全區域,我來對付這輛轎車。”陸然冷靜地說道。
他迅速脫下身上的偽裝,露出了醒目的作戰服,然後大步向轎車駛來的方向衝去。
“前方是警方管製區域,立即停車!”陸然大聲喝道,同時做出停車的手勢。
但轎車卻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