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禾給沈毅清打去電話,“你真的想送我走是不是?”
“不是,按我之前和你說的計劃。”
江綰禾壓低聲音“你是不是覺得我麻煩?想讓我直接在加拿大待三年,你好結婚是不是。”
“不是,看樓下。”
江綰禾往窗外看去,沈毅清對著她打招呼,“綰綰,下班我來接你,哦對了,我把我的行李放到你家了,這段時間我跟你一起住,等我理療結束了再一起搬回明尚。”
“你有病吧。”江綰禾看著沈毅清進了京博的大樓,電話也被他掛斷了。
任姐和美美隻聽了一半,就趕緊躲開了,美美說“她就是第三者,你聽聽她剛說的。”
“美美啊,我們看事不能隻看表麵的,彆瞎說了。”
沈毅清在這邊處理了一些事務,走的時候看見了江綰禾抱著一遝文件,沈毅清一點頭,陳最就幫著接過來,“江小姐給我吧。”
沈毅清拉過她,“跟我去車上。”
江綰禾躲開他,“我還上班呢……”
“那來這。”沈毅清把她拉進了消防通道,“昨天碰見賀景明了?”
“嗯,乾嘛。”
沈毅清略帶著警告的語氣“彆想著離開我,江綰禾。”
“你叫我全名,沈毅清!”
沈毅清被她說的怔了一下,女人的關注的重點永遠猜不透在哪。
“我明天就去相親,然後嫁人,你等著吧你。”江綰禾推開他,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奪門而去,順便拿走了陳最手裡的文件。
沈毅清站在消防通道哭笑不得。
江綰禾也沒騙他,明天是爺爺的忌日,而這個消息她的小媽劉莉莉又給她發了一遍,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不定是有什麼事在等著她。
沈毅清晚上六點準時在等她,江綰禾看見了沈毅清的車繞路就要走,沈毅清直接把她塞進了車裡。
“我有事和你說,是關於林樣的。”
江綰禾沒好氣的嗆了一句“你和我說這個乾嘛。”
“林樣曾經和你我二人的處境一樣,當年他年輕氣盛,以為胳膊能擰過大腿,害了他最愛的女人,兩個人陰陽兩隔。
綰綰,我不是在搪塞你,有了前車之鑒,就不能太魯莽,我不能讓我們兩個走到那一步,這也是林樣一直在提醒我,要護好你。”
江綰禾明白了沈毅清的意思,他懂了沈毅清曾經和她說過的那句話,他說他們這些人背地裡狠起來,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我現在送你回家,我晚上有飯局,可能到下半夜了,你不用等我。”
江綰禾接了一句“你頭疼還去。”
沈毅清發動了引擎,“我們這些資本家也要為資本家的資本家賣命。”
江綰禾緩和了語氣,“你吃藥了嗎。”
沈毅清歎了口氣“沒吃,吃了怎麼喝酒。”
“你這狀態陳最怎麼不跟著你,他放心你一個人開車?”
“陳最要提前過去打點。”
沈毅清把她送上去,臨走前親了親她的額頭,“彆再說分手的事了。”
綰禾看電梯關上門,她才進來,給南嘉打了電話“南南,你知道林樣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