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清住院的事,立馬就傳到了沈家的耳朵裡,陳最滿臉歉意,“江小姐,我們和雯姐都沒有說,不知道誰嘴那麼快。”
江綰禾看了一眼病房裡睡的並不安穩的人,“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你留下照顧他吧,我先走了。”
沈毅雯看著江綰禾坐著電梯走了,她問陳最“陳子,他們多久了。”
陳最是沈毅清的心腹,也是沈家費心安排到他身邊,費心栽培的一個人,他和沈毅清倆人感情深,待得也久,他知道的事情自然最多。
陳最嘴巴嚴實的很,“老板的事,我不清楚的,雯姐。”
“彆搪塞我,我也沒想過要對一個姑娘怎麼樣。”
陳最依舊沒答。
沈毅雯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什麼,就又回了病房。
隔了一會兒,林霜來了,沈毅雯下去接她,看見了江綰禾拿著一個牛皮紙袋在前台的護士那裡說了點兒什麼,轉身又出了醫院。
“媽,您先上去,我看見一個熟人。”
“嗯霜著急去看兒子也沒多過問。
護士剛要交給陳最,沈毅雯就快一步拿過紙袋,看到裡麵是沈毅清的換洗衣物,疊放的整整齊齊,她扔給陳最,“拿上去吧,一會兒我拿進去,我媽剛上去了,彆讓她看見。”
“大姐,您……”
“我不為難她。”沈毅雯快走了幾步,追上了江綰禾,“留步。”
江綰禾聽到聲音駐足回望,看到是沈毅雯,她猶豫著不知道該稱呼些什麼,“沈女士。”
“有空嗎,一起坐坐。”沈毅雯也不在意江綰禾到底會不會跟上,她本就是要去買杯咖啡。
沈毅雯比沈毅清年長幾歲,小時候也一直讓著這個弟弟,說實在話,她是希望自己的弟弟幸福的,但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幸福太難。
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你打開一扇門必定得給你關上一扇窗,要是你既有這又有那,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江綰禾跟著沈毅雯坐在咖啡廳,等著沈毅雯先開口,“江小姐從事什麼工作。”
“我還在上學,現在是研二的最後一個學期,目前是在京北博物館實習,做文物修複工作。”
沈毅雯一聽文物修複幾個字就覺得恨的緊,“這次進京博,毅清沒少幫你吧。”
江綰禾覺得自尊心被踐踏,但的確是沈毅清幫了忙,“是的,是沈先生。”
“我聽毅清說,你家境還不錯是嗎。”
“是。”
“江小姐,毅清早晚會有婚約,我不打擾你們小情侶,但是千萬彆出現在沈家其他人的麵前,善意的提醒,他們沒有我這麼好說話。”
江綰禾明白沈毅雯話裡的意思,“他如果有一天有了婚約,我會自動離開他,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
“沈女士,我就不打擾了,您慢慢坐。”江綰禾拿起一側的包,走之前結了咖啡錢。
沈毅雯靠在靠背上,“又是一個有誌氣的。”
要錢的最好打發,但就是怕為了那點兒愛,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後人財兩空,什麼都得不到。
沈毅雯也拿起包,準備付錢走人。
服務員提醒“剛剛那位小姐付過錢了。”
“嗯,謝謝。”
沈毅雯回了病房,看著兩個人臉色不對,“怎麼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