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教授拿著一杯水潑過去,江綰禾被嗆的睜開眼睛,她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的衣服,她抱緊胸口,看到了床上的東西,肮臟的讓她想吐。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張副教授緊張的打開臥室門,“誰喊的人,誰!是不是你!”
江綰禾奮力向門外跑,還被裙子絆了一腳,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他抓起江綰禾的頭發,膝蓋死死的壓在她的身上,“你要替我做證明,我保你的工作,也保你的學業,要不我就說是你勾引我,我看誰難堪,我反正不怕。”
江綰禾緊盯著他,“救命!著火了,殺人了,救命!”
張副教授捂住她的嘴,奮力的將她往回拖拽。
沈毅清聽到了一絲很微弱的女聲,的心被揪到了一起,保鏢靠後,開鎖的師傅到了,“開鎖。”
當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看到了警&%察,張教授完全慌了,他從沒想過她竟然會有時間報警。
他立刻抱頭蹲在地上,“誤會啊誤會,警察同誌。”
沈毅清看到了江綰禾,他整顆心揪著的疼,他跑過去不顧一切的抱起她,江綰禾淒慘的哭著,脖子處的勒痕觸目驚心,左眼的眼底也充了血,“他要強&%我….”
沈毅清強裝鎮定的抱起她,“陳最,你跟著去辦,嚴懲,一定不能放過他。”
“沈先生,需要做筆錄。”
“你沒看她受傷了嗎,治療重要還是做筆錄重要。”
江綰禾窩在他懷裡輕顫著,“沈毅清,能不能帶我走,我不想在這….”
她差點兒就以為這次沒有原來幸運,興許真的會被…..
“沈先生……”陳最跟了兩步,他擔心沈毅清開車會出事。
沈毅清整個人身子發麻,手都有些僵硬,他安頓好江綰禾,“我帶你去醫院。”他踩下油門,車身擦著護欄拐了過去。
江綰禾在醫院做了檢查,眼底的充血沒有大礙,工作人員到了醫院來錄筆錄。
沈毅清攔在外麵,“她現在剛醒,就不能讓她喘口氣?”
幾位工作人員大眼瞪小眼,不敢多說話,江綰禾說了一聲“我現在可以做筆錄。”
沈毅清聽見江綰禾說了話,便讓了路,他坐在外麵,一顆心久久不能平靜。
陳最帶著魏慶磊來的時候看見沈毅清車上的剮蹭,皺了一下眉,趕著上了樓。
陳最看沈毅清臉色不好,“沈先生,目前在審查,還不能定罪,劉敏貌似是不想讓他坐牢,也在托人,上次被舉報也是劉敏找的人。
那個京博的劉主任是劉敏的親弟弟,張副教授的小舅子,據說每次來京博實習的學生的師父都是他安排的,專門安排….”陳最看了一眼沈毅清的臉色,支支吾吾的說“安排長得最漂亮的給張副教授。”
沈毅清聞言抬眸看向陳最,眸子陰翳的駭人,“他不是劉敏的親弟弟嗎,他這麼期待他姐的婚姻破裂?”
“張副教授和他有資金往來,這次他升為劉主任,是他這個姐夫辦的。”
魏慶磊看了一眼病房,“清兒,這事不好辦,不知道哪位高人指點,劉敏直接找到我這來了,你再這樣下去容易驚動你父親。”
“不管會不會驚動我爸,他都得坐牢,這事沒得商量,”沈毅清捏緊了拳頭,“他既然敢這麼做,他就得付出代價,陳最,去找之前跟過他的學生,我要拿到證據,他跑不了。”
魏慶磊見他一意孤行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等在醫院的走廊裡,他們做完筆錄出來,“魏局,我們做好記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