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清轉身問她“怎麼了,有什麼事?”
“我不想去加拿大了,我想留在京北,想在這陪你,我最重要的人,我熱愛的工作都在這裡,我舍不得在國外待那麼久。”這是江綰禾深思熟慮的結果。
“許老太太說,在京博如果隻是研究生學曆,興許會限製你很多,很多評定都會把你卡在門外。”沈毅清何嘗不希望江綰禾能留在京北,江綰禾去了京南三個月,他都覺得度日如年,想她想的都要入魔了,何況是三年。
但是相比起江綰禾的前途來說,這些想念不值一提,他大不了可以多飛加拿大幾次,“今年你該去加拿大辦手續就去辦手續,我爭取後年讓你順利入學,是沒有顧慮的入學。”
江綰禾靠在他寬厚的背上,沒說話。
沈毅清拱了拱她,“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不信我?”
江綰禾帶著鼻音說“信,信你。”
沈毅清攬過她在床上躺下,“行了,甭擔心了,該睡覺睡覺。”
江綰禾回到京北後工作明顯的忙碌了起來,忙著和大家一起布展策展,一盞江南的字畫和手作,她也慢慢補上,那天她在一盞江南遇見了不速之客。
賀景明戴著墨鏡,麵前擺了一壺茶,見江綰禾來了就開口問“江大小姐還真是忙啊,好幾個月不見了。”
江綰禾對店員囑咐“以後他不許進店。”
賀景明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你是不是有點兒針對我了,不接我的定製也就算了,還不許我進來喝口茶嗎。”
江綰禾懶得理他,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賀景明跟在她身後,“我當初在你這定了那麼多畫,付了那麼多錢,如今倒好,錢收了,畫你也拿走了。”
“你應該去找沈毅清要。”江綰禾掠過他在擺放區看著那些手作的出售的情況。
賀景明摘下墨鏡敲了敲一旁的桌子,“沈家那個特彆中意的兒媳婦,馬皙寧要回來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江綰禾拿出手機,打了安保電話;“這裡有人鬨事,麻煩來一下。”
賀景明作出投降的姿勢,“得得得,您是個人物,我不敢惹您,不用趕了,我自己走。”
江綰禾見賀景明沒了身影,她才舒了口氣,關於馬皙寧的事,沈毅清隻簡單的和她提起過,她也沒有追問,隻要沈毅清和馬皙寧沒有被催到那份上,她就不管,考慮的太多了反而是給自己添堵,她不如靜靜的等著沈毅清告訴她。
就像沈毅清說的一樣,如果三年的時間沒什麼改變,大概率以後不會了,他們注定沒緣分,隻是相伴一時的戀人罷了。
江綰禾按照沈毅清說的在加拿大辦好了手續回國,她現在工作強度很大,她也不敢耽誤太久,汪雨霏和陸驍的寶寶也出生了,在永安飯店辦了滿月宴,那天剛好是中秋節,大家都說寶寶是被祝福的孩子。
馬進本來是回京北過中秋的,結果遇見了喜事,他落地的時候遇見了史淮兵,“兵子?”
“哎呦,小叔。”史淮兵立刻恭敬的上前。
“今兒中秋了你怎麼往外跑。”
史淮兵嘿嘿一笑“我家老爺子在外地旅遊呢,這不中秋了我去陪陪他。”
“行,快去吧,”馬進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又喊住他,“對了,兵子,你和沈毅清還有聯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