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心中煩悶,怎麼如此美麗的甄姬竟然是這麼一種性格,連妻子最基本的事情都不做,完全把自己當仇人似的。
心情煩悶時自然就想和人聊聊,袁尚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黃月英,恰好大婚之後沒有去過她那,因此袁尚便去往黃月英的院落。
院中的侍女們見袁尚來了都十分歡喜,早有侍女回房中告知黃月英,後者心中歡喜,從房中跑出來迎接袁尚,見到袁尚後急匆匆的上來施禮,臉上掛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和熱情。
袁尚二話不上來便把黃月英公主抱起來,黃月英頓時有些尷尬,而心中卻十分歡愉,道“夫君,這滿院子的人呢!”
但是她的身體卻十分的誠實,雙手攬著袁尚的脖子也不帶撒手的。
侍女們見狀紛紛撤離,之後輕輕關好院門,同時傳來竊竊私語和嘻輕微的嬉笑聲。
袁尚把黃月英抱到屋中床上,之後便開始起來。二人早就不是第一次,這幾反倒有彆勝新婚的感覺,黃月英早就盼著袁尚來,身體都熱烈的反應著,但同時又關心的問袁尚吃過飯沒櫻
袁尚“還沒吃,先吃你,再吃飯。”
黃月英則忍著劇烈的反應,建議袁尚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桌上有點心。”
於是便有神奇的一幕,黃月英床上多了一盤點心。而袁尚卻早就提槍上馬。
“你喂我吃!”袁尚喘著粗氣道。
黃月英“嗯嗯嗯”的答應著,她一邊飛到上去,一邊不忘把點心塞進袁尚的嘴裡。
袁尚大力的發動戰爭,而黃月英則拚命的抬起軟到無力的胳膊,費力的把點心放到他口鄭
袁尚此時一邊開車一邊吃點心,也算彆有生趣。加上之前在甄姬處的怒火,此時正好釋放出來。
點心吃完了袁尚嘴裡發乾,他便取了水壺到床榻上,但偏偏不好好喝水,非要黃月英喝了含在嘴裡喂他。
黃月英不禁開心的埋怨道“袁郎就愛難為妾身,身子這般癱軟,哪裡還能喂你水喝?”
袁尚不管,堅持黃月英喂水。黃月英隻得含著水,去口對口的喂水。
黃月英不禁意亂情迷的問道“三郎,你為何總是讓我伺候的時候分心去做其它事情啊?妾身有時做不到啊。”
袁尚笑道“一心二用,更能體驗強烈。”
待二人結束後,夫妻之間敘話。袁尚問起曹憲和機巧工坊的事情。黃月英一一彙報。
曹憲這幾日待人溫和,特彆有擔當,一直和黃月英分擔府中事務,二人算是相互幫忙也算是相互監督。不過黃月英曹憲的侍女和司馬朗使團的線人有消息傳遞,這些都是被黃月英派去盯梢的女子看到的。
袁尚不禁苦笑,女人們仿佛生會搞後宮這一套,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的,壓根不用教!
不過黃月英又再次問袁尚,她和曹憲同為妻子,自己這麼監視她,好嗎?
袁尚明白,這是黃月英要自己一個態度,彆她這邊當任務完成,而到頭來袁尚埋怨她監督得太陰險。
袁尚便把現在的軍事態勢告訴了黃月英,黃月英這才知道公公袁紹不在鄴城是他去攻打幽州了。袁氏一族一直隱瞞自己的軍事意圖,與曹操的聯盟隻不過是權宜之策。難免曹氏因此而心懷不滿,而曹憲作為曹操長女位於中樞,袁尚必須要表麵和她親和,而暗地裡防備曹憲。曹憲此時的身份也更多是人質和象征性紐帶多一些,而並非能夠體己話的妻子。
黃月英自然又起了甄姬,她平時深居簡出,基本不和其他人接觸,並且也問到袁尚是否和她圓房。
袁尚便把今日之事告訴了黃月英。黃月英聞言十分驚訝,以她的認知無法理解甄姬的行為。在古代,身為妻子竟然拒絕和夫君圓房,這是違背常倫之事,已經是有虧婦德了。丈夫甚至可以因此休妻,而且如果對簿公堂的話還可以向甄氏討法。不過袁氏已經是冀州並州的統治者了,袁紹袁尚自己就是法律。
不過黃月英為人善良,還是勸解袁尚不要太生氣,禁足之後的甄姬應該會想明白的。她也自己會去勸甄姬。
至於機巧工坊,黃月英已經在籌建,這幾日剛剛大婚,鄴城又關閉,所以進度有些遲緩。袁尚則告訴黃月英這個事情進度要抓緊,要敢於實驗,敢於創新,不必在乎外在的議論,隻要能拿出真東西來就好。袁尚表明他十分希望看到新式的弓弩。
黃月英領命。
翌日,三的閉城已經到期,袁尚不得已放開了城門。司馬朗等一行人早就等在南門處,這大門一開整個曹操使團的人全部南下返回,但並無司馬懿的身影。
整整三的全城搜捕,司馬懿像空氣一樣消失不見了。袁尚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司馬懿不愧是司馬懿啊!”袁尚長歎一口氣,之後又有些懊惱自己。在大婚那夜裡就不該心慈手軟。應該直接讓周倉把司馬懿給控製起來!自己有時辦事缺乏魄力和當機立斷!
這是你死我活的三國時代!自己竟然有心思和司馬懿玩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結果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錯失控製司馬懿的機會!
袁尚進行自我反省!
而這時袁紹北方的戰報也傳到了鄴城,不但如此,還有一行人從北邊來押解著一位犯人——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