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想了想也對,當領導的如果就喜歡諂媚的人,這領導也沒什麼本事。靠諂媚上來的人也是個無能之徒。
齊周行禮笑道“雲飛兄,請!” 魏武回過神來行禮道“請。”
那些豪生氏族見齊從事竟然與一名穿著布衣的人相談甚歡,好奇不已紛紛交頭接耳。
“咦,和那齊從事一起的人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聽聞是新升的校尉。”
“哦?就一區區校尉有什麼資格參加劉大人的家宴?”
“我聽聞此人武功了得,校場演武能一敵十五還不落下風啊。”
“城裡的人還說這人能徒手打死老虎啊!”
“這麼厲害?真的假的啊?”
“我看不一定,如果真這麼厲害,為什麼要投劉大人?投靠袁本初,袁大人不是更好?過去就是個上將!八成是徒有虛名。”
“低聲,低聲。”
……
此時大堂之上,眾人對號入座,位列兩旁。齊周拉著魏武與同側的人相互介紹。
“這位是孫瑾,字無咎。現任主掾。”
“這位是張逸,字大隱。現任吏掾。”
“這位是張瓚,字宗器。現任吏掾。”
“這位是尾敦,字屈人。現任主簿。”
“這位是趙該,字子齊。現任彆駕。”
魏武也是一一行禮,以禮相待。
此時魏武發現,他們這些人位置是在右手邊,而那些豪生氏族卻在左邊。不由納悶地問道“仲元兄,為何如此分座?” 齊周微微一笑道看向趙該笑道“趙彆駕,你跟魏校尉講講。” 趙該點頭答道“魏校尉有所不知,此次家宴是為一起討論這難民之事。”
魏武問道“難民之事?”趙該微微一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隻見劉大人身穿布衣緩緩來到上座坐下,眾人見狀紛紛舉起酒杯對著劉大人行禮道“恭祝劉大人正旦佳節安康!”
劉大人舉起酒杯笑道“列位,請!”
“請。”
酒過三巡,劉大人開口道“諸位,此次設宴將各位聚到寒舍,主要為討論這二十萬流民如何安置。”這時一名小胡子豪生行禮道“劉大人,在下以為自從黃巾之亂後,這流民大量湧入甘陵國,導致本地人口過多,糧食供不應求,按理應該將那些流民遣送回去。”
“對啊,對啊,劉大人這二十萬流民啊,每日粥鋪消耗有上萬石,我等地主豪生也難以支撐啊。”
尾敦聽聞冷冷一笑道“薛公此言差矣,在下聽說閣下在繹幕建了五個糧倉,這些時日常常有馬隊往返甘陵與繹幕兩地啊。”
那人一聽驚恐萬分連連擺手道“沒有!在下沒有啊!在下從未在繹幕私建糧倉啊。” 尾敦捋了捋長須微微一笑道“薛公乃是本地大族,怎敢乾這欺君罔上之事。”說著看向劉大人行禮道“主公,在下認為這繹幕糧倉既然無人認領,那麼那裡百萬石糧食應當歸朝廷所有。”
豪生氏族聽聞紛紛驚慌不已,麵麵相覷。這時其中一人說道“劉大人此事關係重大,不可輕易裁決啊!理當三思啊!”眾豪生氏族聽聞後連連祈求道“請劉大人三思啊!”
趙該行禮道“主公,在下以為在座都為豪生氏族,為了避免此事不會牽連無辜,各各大戶都應上報各戶屯糧數量,與秋收稟報數量核對,或多或少皆一看便知。”
此時那小胡子豪生瞪目而視,想發怒卻又不敢,強壓怒火,他行禮道“劉大人,這普天之下皆為天子領土,那領土上的糧倉理應屬於天子。懇請上書天子!數百萬糧食並非兒戲啊!”
劉大人擺了擺手答道“我以擔任大漢宗正一職,此事不必驚動天子。孫主掾,這繹幕的糧倉從今日起,便歸朝廷所有用於賑災安民。至於各位豪生,今日回去後也請清點各自存糧上報到孫主掾那裡。孫主掾你要做好比對,不能冤枉好人。”
孫瑾行禮道“諾,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