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沅風有些憔悴,道:“我想問你件事情。”
“問什麼,儘管說。”沅傑笑道。
“關於喬易夢的。”葉沅風低聲問。
沅傑立馬道:“我和他是老同學了,想知道什麼?”
“是同學麼?”葉沅風其實隻想死心。
見沅傑撓撓頭道:“我們倆有個約定,畢業了就在一起,還有三個月。”
“這、這樣啊。”葉沅風從兩人口中都得知此話,已是心碎。
“沅風哥,你是不是也喜歡她。”沅傑忽問。
葉沅風微微搖頭。
“哦,那就好。”沅傑笑道。
葉沅風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要走出。
“對了,這是易夢給我的疫苗,我不要,你留著吧。”
沅傑起身遞過去一隻疫苗。
“沅傑,你把疫苗用了吧。”葉沅風淡淡道。
“彆,那些感染者又傷不到我,你手無縛雞之力,還是你用吧。”沅傑笑著說。
沅傑說完捋起葉沅風的袖子,把那隻疫苗打在了他的手臂,也是沅傑速度極快,沒給葉沅風反應的時間,葉沅風見狀也隻無奈,回房休息。
葉沅風隻感心中鬱鬱,又想起父母病困,事業遇挫,幾天接連遇險不知何故,而遇到的心上人也名花有主,想他自小順風順水,為何此時如此悲哀。
那昨日與喬易夢的吻,昨夜和她牽手的餘熱,回憶起不禁心中落寞。
他躺在床上,聽著樊旲唱的歌:
我你偶然相遇在海港,
風來自四麵八方,
海波蕩漾,
眼中也泛起淚光;
多渴望這樣,
像一起老去那樣充滿希望,
翻騰的海浪,
卻如青春逝去般絕望;
待雲淡風輕之時仍難忘,
如今依舊笙歌淺唱,
此情難盼本不應思量,
隻好用一生去遺忘。
葉沅風的雲機播放著音樂,隻覺自己浸入無邊黑暗的沼澤中,仿若靈魂離體,漫無邊際又虛無縹緲,讓他意識空空、憂思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