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白雪,彭友此時正向雲中隘口飛奔而去。
雲中隘口裡,那副領隊咽了咽口水,此時,站在他不遠處的是位一身黑袍、四十多歲的男人,眉毛細長飛卷。
副領隊稍稍彎下了腰,對那黑袍男人道:“左圖大人,您、您一定是對這女子感興趣,小人讓給大人便是,何必動手?”
此黑袍男人正是這西戎魔師領兵之人——九階魔師左圖!
左圖雙目一凜,道:“你當我是什麼人,果然南蠻之地,皆是奸鄙之徒!”
他說著,腰間的魔刀微微震動,一飛而出,懸在半空之中。
適才隻是魔鞭甩出,無非傷筋動骨,若九階魔師的魔刀出手,尋常武師必死無疑。
副領隊見狀已嚇得動彈不得,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身首異處。
梟狼見狀忙道:“豺狗,還不退下,活夠了麼?”副領隊豺狗聽言,飛一般跑到梟狼身後。
梟狼冷笑兩聲,拱手對左圖道:“你我雙方既然協作,若傷了我的人,可不好向二位酋長交代。”
左圖飛懸的魔刀並未收回,道:“這雲中隘口已是我西戎之地,這城中之人都是我方子民,你若傷他們,便也是傷我的人。”
梟狼心中惱火,道:“你我雙方說好,以雲中隘口為界,東西劃之,這城當然也是一邊一半,何時就成你方地盤。”
左圖橫眉一豎道:“我說是便是,你能奈我何!”
梟狼一惱,提劍欲拔!
左圖見狀,單手一舉。
唰!唰唰唰……
無數隻魔刀從他後方軍團的魔師腰間飛出,半懸在空中,指向梟狼和他的獸弩兵團!
數不清的魔刀在飄雪之中靜懸不動,刀刃之上似散發著淡淡的寒光。
梟狼按下心頭怒火,知此時對方人多勢眾,不是敵手,道:“這些人我們不動便是,隻是雲中隘口的歸屬,還需二位酋長來斷。”
左圖聽言,單手一揮。
他後方魔師的魔刀齊刷刷的收回。
左圖道:“你們既然要去雲中山,去便是了,我方人馬還需在此休整。”
梟狼瞪眼不語,氣憤難當,這左圖已然把自己當作這城的主人,正要趕人。
梟狼的參臣忙道:“左圖大人,梟狼大人並非在雲中山等南邊的騎兵,我們所伏的其實是東邊來的仙師。”
左圖冷冷的道:“何來的仙師。”
梟狼的參臣繼續道:“我們在東夷的人來報,東夷的仙師已出發數日,今日將抵達雲中隘口。”
左圖疑道:“是麼?”
那參臣接著道:“他們若知雲中隘口被攻陷,定會繞道去往軒轅丘,而雲中山是必經之路。”
左圖沉思一會,問道:“你們想怎樣?”
那參臣笑道:“有兩位九階戰力的大人,加上我們的強兵,設伏之後,他們一旦入山,一舉而上,對方自然是池中之魚。”
左圖道:“真若如此,我不會放走一個東夷仙師!”
那參臣頓了頓道:“這些仙師和他們所帶之物都交於大人,隻是他們中有位是東夷薛家公主,不知可否讓與我方?”
左圖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一個女子而已,拿去便是。”
東夷薛家公主?薛卞的女兒?薛家公主,貌美無雙,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