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感覺自己頭暈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年都是喝得果酒,酒量差了許多。
她嘴角勾著一抹笑意,自言自語道“這酒量,還是得好好練練。”
說著她又去開第三壺酒,手剛摸到酒壺,一隻溫熱的大手已經搶先一步,將酒壺取走了。
“醉了,就彆喝了。”他道。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小夭不滿搖搖晃晃站起身子,忘了自己還有一個腳受了傷,直直的朝鬼方堯睡下去。
鬼方堯伸手,將她接入懷中,小夭一襲白裙與鬼方堯一身黑衣混合在一起,看著也順眼的很。
酒壯慫人膽,小夭抬眸,目光迷離帶著一絲嗤笑道“你真好看。”
她白皙的手指落到他冷清的俊臉上。
“彆裝醉,趕緊起來。”鬼方堯聲音冷得可怕,像是下一分鐘就要她脖頸一般。
事實是鬼方堯俯視她白皙的脖子,喉結微微動了動。
不過小夭完全不知道,攀著他的臂膀跨坐在他身上,手指將他的頭發一圈一圈繞在自己的指間上玩弄。
“喜歡?”鬼方堯眸色深沉,低聲道。
小夭點點頭,含糊不清道“我一直在想,你打理得這麼一絲不苟的銀發繞在手指上是什麼感覺。”
鬼方堯似乎也察覺到她喝醉了,聲音又壓低了些,帶著蠱惑道“哦,是什麼感覺?”
小夭把玩幾圈,笑著道“癢……”
小夭第二日醒來,懊惱的拍自己額頭,她隻能想起這麼多,後來隻覺得不止手指癢,脖子也癢,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盤弄九頭妖的頭發,熊心豹子膽都沒有這幾瓶酒好使。
小夭壯著膽子起床,鬼方堯早已經做好早膳。
“看著我做什麼,吃飯。”
夭看不出他的心思,慢慢挪了過去。
見他沒什麼特彆的表情,她心底暗暗鬆了口氣,昨日夜裡應該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緩和氣氛,毛球圓滾滾的身子拍著翅膀飛了進來。
遠遠的就看到它的身影了,可半天還未到跟前,小夭忍不住嘟喃,“小毛球,你要是再不減肥,都會被竹子卡住進不來了。”
毛球很生氣,圍著她嘰嘰喳喳的叫,直到鬼方堯招手才好飛到他跟前,“嘰嘰嘰”的叫著。
小夭聽不懂它在說些什麼,直到鬼方堯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她才覺得和自己有關。
“有什麼事?”小夭問,她覺得他看起來心情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