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彥卿太差了,如今仙舟上,這位少年的水平起碼能排在十幾名的位置,以他的年齡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隻是他運氣不好,第一個就挑到了亞曆克斯。
景元帶孩子可真累啊,符玄和彥卿兩個人,說的好聽點叫“意氣風發”,說的難聽點就叫不是天高地厚了。那麼多人不去追,偏偏來招惹我,你們怎麼不說你們的元帥可疑啊。
又有理由去太卜司嘍。
…………
和亞曆克斯之前給卡芙卡送飯時不同,此時的太卜司內部已經出現了混亂,無數奇怪的植物開始攻擊人,而一些不知道從哪來的魔陰身豐饒孽物也混在了這裡。
符玄揮動手指,紫色的能量瞬間將一個豐饒孽物擊敗,她垮著個小貓批臉說道:“哼,真以為將軍不在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不愧是太卜大人!”被救下的卜者剛想感謝,符玄就說道:“去完成本座交代的任務。”
在亞曆克斯麵前符玄看起來很弱勢,但隻要不是令使,在她麵前誰都難以逃得了好。以這般年齡坐穩六禦的人,在驕傲的一麵外自然也有些真本事。
沒完沒了了,出門買個快樂茶,遇到的事情先不說,回來就發現太卜司內部就生亂了。她立刻下令關閉了太卜司的大門,不讓這裡的妖孽影響到外麵。但也因為這個,審問卡芙卡的準備被耽擱了。
審,肯定是要審的!她的審問能夠知道星核獵手的一切目的。
更重要的是。
艾利歐。
如果命運的奴隸告訴過卡芙卡什麼劇本、情報,那符玄就可以借此審問,直接知曉她一切所知曉的東西,或許,這就是通往真相最近的道路。
“彥卿那小子去哪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他要是……”
符玄雖然也覺得彥卿有點愣頭青,但她醒悟過來要想攻克眼下的難關,每個人的力量都少不了。他至少能打,如果回來的話,好歹能幫忙鏟除些豐饒孽物。
她剛剛叨念彥卿呢,就發現周圍的環境忽然冷了一些,她戒備的轉過頭,就看到彥卿被冰封在冰塊之中,出現在她的身後。
這是!
符玄再一次像貓一樣炸起。
“彆怕彆怕。半個小時就能解凍。”亞曆克斯坐在冰塊上麵,看著符玄說道:“他對我出手,我隻能先控製住他,麻煩你讓他彆到處亂說嘍。太卜大人。”
“你……”符玄先是咬牙,但又忽然露出笑容,道:“原來是貴客臨門啊。”
所以說,災難是催人成長的最好方式。符玄已經開始壓抑自己的情感,不再耿直,虛偽的麵對亞曆克斯。
亞曆克斯看了她幾眼,笑了下,沒說什麼,直接離開。
符玄鬆了一口氣,至少對方是真沒惡意,隻要不主動招惹就不會有事。她看了眼彥卿。
好像比自己來,彥卿被凍住更慘一些。
不不不……
我可是被打那個了呀!明明我更慘一些。
符玄舉起自己的法盤,她沒時間再胡思亂想了,必須儘快把太卜司的一切妖孽全部都清理乾淨。
…………
就在太卜司的太卜大人忙著清怪的時候,太卜司的某位書庫管理員,卻在開心的摸魚……
“碰!哎,三萬。”
吃完飯之後,停風停雲以及列車組的兩個人來找瓦爾特彙合,然而卻看到瓦爾特坐在彆人店家的門口,摸了下牌後說道:“和了。自摸清一色。”
“這位貴客你手氣也太好了吧。”書庫管理員青雀看了眼瓦爾特的牌,感慨著說了一句。
“運氣。”瓦爾特平靜的說了一句,等大家算好賬之後,將帝垣瓊玉推到中央一起洗牌,他抬頭一看,發現星和三月七詫異的看著自己,手本能的按住了桌子想要掀開——想起來這不是在貝洛伯格,強忍住了,平靜的說道:“你們回來了。”
“楊叔,你這是在乾嘛呢?”三月七好奇的走過來,道:“帝垣瓊玉?你會打這個嗎?我怎麼不知道。”
“上次在貝……”瓦爾特差點把在貝洛伯格打牌的事情說漏嘴了,他改口說道:“手機上學的。哦,我是在等你們,這位是太卜司的青雀小姐,她等我們到齊後,會帶我們去太卜司。”
景元站在後麵,臉色古怪的看向向星和三月七問好的青雀。
他剛才遠遠都看到了太卜司都打起來了,這丫頭怎麼有心情在這裡打牌?
真是……
孺子可教啊。
幻朧也氣到了——仙舟人,星穹列車,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拜托你們緊張起來害怕起來好嘛?猜疑已經誕生,恐懼已經接近,現在能是打牌的時候嗎?
“楊叔,能教教我嗎?”星湊過去,說道:“我彆的沒有,打牌錢挺多的。”
“好。你坐下,我教你打牌。”
列車組最靠譜的三月七終於忍不住了,說道:“現在不是打牌的時候吧。”
“哎呦。”
青雀小丫頭站起身,說道:“的確不是打牌的時候啊。哦,諸位貴客,我是青雀,太卜司的卜者。歡迎找我打牌,最好是上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