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瑪德,全部給我吐出來!”
許大茂捏開棒梗的嘴巴,就想要將他吃進去的東西給摳出來。
就算這些食物不能要了,但一點便宜都不能讓這小白眼狼賺到占到。
棒梗狠狠一口咬住許大茂伸進自己嘴巴的手。
“啊!”
許大茂的兩根手指都差點被咬斷。
痛叫一聲,沒有一絲猶豫,掄圓了一個耳光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直接將棒梗的嘴巴都給扇歪,後槽牙都打落了一顆。
“小王八蛋,居然還敢咬我!”
許大茂從彆人手中將棒梗拎過來,就想要狠狠的教訓他。
這時,秦淮茹終於站了出來:
“許大茂,你做什麼!”
“棒梗他才幾歲!就算做錯了什麼事,你用得著這麼下重手?”
陸亞楠這時聞聲而來,站到許大茂身旁,冷冷的說:“你也知道你們棒梗做錯了啊?”
“他現在又不是三歲小孩。你自己不教他好,放他出來害人,被外人教訓,也是他活該。”
“你應該慶幸他現在年級還小,再長大點還這麼惹人嫌,在社會上遲早被打死。”
許大茂立刻說:“所以秦淮茹,你得感謝我啊。”
“現在我教訓一下棒梗,讓他長點記性,以後在社會上才能少吃點苦頭。”
說著,許大茂又是狠狠的甩了棒梗一耳光。
秦淮茹連忙將棒梗一把搶過來,怒視著許大茂:
“許大茂,不管怎麼樣,我兒子輪不到你來教訓!”
“而且誰讓你請全四合院的,卻單獨不請我們家?”
“我家棒梗都被饞哭了。這才出來要點吃的。所以這事能怪他嗎?”
許大茂嘲諷道:“就你家棒梗這德行,看到路邊有坨狗屎,都要上去吃兩口。”
“秦淮茹你也不想想,四合院其他鄰居我都請了,為什麼單獨沒請你賈家還有易中海。”
“你們要學會自己反省,是不是自己做人有什麼問題。”
做完最後幾道菜的何雨柱,親自端著盤子上來,正好聽到許大茂最後幾句話。
立刻接過話題:“這次沒喊上你和易中海,主要還是怕壞了你們兩的好事啊。”
“你說我們貿然去賈家或者易中海家叫你們,一不小心正好碰到你們兩個在辦那個事情。”
“那得多尷尬?”
“畢竟之前有先例的嘛。”
“現在全四合院的人都在吃飯,你和易中海不趁著那麼好的機會去辦事,饞這麼點吃的,真是沒追求。”
聽到何雨柱故意揭傷疤的話,四合院的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畢竟在這個年代,沒太多娛樂項目。
之前易中海醉酒強闖隻有秦寡婦一人的賈家,這件事就算過去一周,都是大家茶餘飯後的最大談資。
秦淮茹被何雨柱這話,氣得臉色發青:
“那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也是個受害者。”
“是一大爺他……”
官迷劉海中立刻說:“易中海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
許大茂說:“彆把所有鍋都扣到易中海頭上。”
“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
“那天晚上,為什麼賈家就你一個人?”
“怕是你一開始就是在等易中海上門。不過易中海喝醉太放飛自我,驚動全四合院的人。”
“所以你才假裝受害者。否則你們兩個早就被抓起來遊街了。”
就算許大茂說的全中,但秦淮茹認定他沒什麼證據,根本不承認:
“許大茂,你冤枉我……”
許大茂說:“你這是料定我沒證據嗎?”
“這一周,你可沒少從易中海身上吸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