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起還有小半瓶的酒:“你踏馬真以為我不敢砸死你是吧……”
“哎哎哎。彆衝動。”
許大茂第一個心疼了,連忙攔住何雨柱:
“這酒還沒喝完呢!”
柱子簡直就是個敗家子。
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這藥酒在外麵有多火爆嗎?
拿小半瓶酒去砸秦淮茹這騷狐狸,簡直是暴殄天物。
是會遭天譴的。
許大茂連忙將這小半瓶藥酒藏好,對秦淮茹說:
“你賈家要是真的住不下了,你去找張虎和秦京茹啊。”
“親媽和親大哥來城裡了,她秦京茹難道什麼都不管?”
“而且張虎也沒個父母,秦李氏正好可以去乾點家務嘛。”
秦淮茹一開始也不是沒想過這樣。
但張虎也不是善茬,賈家拿了秦京茹的彩禮,張虎就更加不會管秦京茹娘家的這點破事。
許大茂主動給秦淮茹出主意:
“那張虎不是喜歡喝酒嘛?”
“你讓秦陽和秦李氏拿著一瓶好酒上門。他張虎還能拒之門外?”
說著,許大茂對何雨柱說:“柱子,你要不拿瓶好酒給秦淮茹?”
何雨柱瞥了一眼嫌樂子不夠大的許大茂:
秦陽是混跡鄉下的流氓,那張虎就是城市裡的混混。
這兩人一旦碰麵,就如同火星撞地球。
根本不可能好好談事情。
雙方不管誰打出個好歹,事後肯定會來找賈家算賬。
一想到這點,何雨柱也隻能強忍著惡心,從屋子裡拿出一瓶藥酒,隨手扔給秦淮茹。
秦淮茹十分擅長得寸進尺,見何雨柱願意給自己東西,還以為他終於心軟了:
“柱子,謝謝你這瓶藥酒。”
“這藥酒的錢,姐一定會還給你的。但現在賈家困難……”
秦淮茹一撅屁股,何雨柱就知道她要拉什麼屎。
“砰!”
何雨柱直接將還沒喝完的大半瓶藥酒,重重的摔在秦淮茹腳邊。
看得許大茂直心疼。
“秦淮茹,少在我麵前裝可憐,否則老子實在惡心的受不了,連這瓶藥酒都不給你。”
何雨柱冷冷的說:“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強忍著惡心,給你這瓶藥酒?”
“還不是為了看更大的樂子?”
“否則老子就算把酒摔了,都不會便宜你這種騷狐狸!”
聽到何雨柱這麼直白的話,秦淮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秦淮茹哪裡看不出何雨柱的心思?
不過讓張虎對付秦陽,也是秦淮茹樂意看到的。
但沒想到何雨柱當眾點破了。
秦淮茹就算臉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
拿著藥酒回到賈家。
沒多久,賈家就傳來賈張氏的叫罵聲:
“這傻柱憑什麼不把房間借給我們!”
“難道看不見我們賈家都擠成什麼樣了嗎!”
“他不主動提出借屋子給我們就算了,你都上門去求他了,他居然還敢拒絕?!”
“這挨千刀的傻柱,就該他斷子絕孫……”
“砰!”
正叫罵著,一塊石頭直接砸碎了賈家的玻璃。
“賈張氏,你這張臭嘴再狗叫一下試試看?”
門外傳來何雨柱的聲音:“彆以為我不敢衝進來打爆你滿嘴狗牙!”
已經睡著的秦陽,被這忽如其來的巨響吵醒。
本來起床氣嚴重的秦陽,正要破口大罵。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頓時嚇得跟個鵪鶉一樣,身子往被子裡一縮,繼續睡覺。
這四合院亂不亂,何雨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