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回來的正好……喲,王老師也來了?”
看熱鬨的許大茂,正和何雨柱打招呼,看到跟著一起回來的王老師,忍不住對何雨柱擠眉弄眼:
這麼快就把王老師騙到家裡來了?
速度比我都要快一點嘛?
王老師見許大茂這擠眉弄眼,有些害羞,連忙轉移話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許大茂隨口解釋了一句:“因為彩禮的問題,大舅哥和妹夫打起來了。就這麼點破事。”
說完,許大茂就和何雨柱說:
“今天剛下班,秦淮茹拎著瓶酒,就帶著秦陽去隔壁四合院找張虎。”
“一開始秦陽和張虎這兩人,還能坐在一起喝酒。忽然就掀桌了。”
“這兩人打的,都快要把張虎的家給拆了。”
“從屋裡打到四合院,又從四合院打到大街上。”
“看這架勢,腦漿都要打出來了。”
正說著的時候,秦淮茹忽然走過來:
“傻……何雨柱,你昨天給的那瓶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要不是王老師在,何雨柱能吐她一臉口水:“你才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秦淮茹說:“張虎剛喝了一杯你給的酒,立刻就醉了!”
“要不是你的酒,張虎和秦陽兩人也不會打成現在這樣!”
何雨柱難得沒有罵秦淮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玩味的笑了:
“秦淮茹,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陰險的主意。”
秦淮茹心虛的不敢和何雨柱對視:“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何雨柱說:“彆當彆人都是傻的,看不穿你這點小九九。”
其實沒有人比秦淮茹更期待,張虎和秦陽兩個混混打起來。
因為不管誰把誰打傷打殘了,秦淮茹都能借機將秦陽母子趕出賈家。
但秦淮茹也怕受傷的那一方會賴上你,所以就當眾說我的酒有問題。
就是想要禍水東引,讓秦陽或者張虎事後把賬算在何雨柱頭上。
秦淮茹就能置身事外了。
麵對何雨柱銳利的眼神,秦淮茹隻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全部都被看穿。
臉上閃過心虛的表情,隨即就一臉委屈兮兮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你怎麼能這麼懷疑秦姐呢……”
何雨柱冷笑一聲:“秦淮茹,有的時候我還真挺佩服你的。”
“不管我怎麼揭穿你的真麵目,你都死不承認,一定要維持那可憐兮兮的白蓮花形象。”
“這和八大胡同的窯姐,在外非得說自己是貞潔烈女,有什麼區彆?”
嘲諷完秦淮茹,何雨柱就拉著王老師遠離她,找了個其他位置繼續看戲:
秦陽和張虎兩個家夥已經徹底上頭。
尤其張虎,人菜癮大,喝了不少藥酒。
到現在,藥酒的勁都還沒過去。
動起手來簡直不要命一樣。
在這麼打下去,就不單單是見血那麼簡單了。
何雨柱忽然看向不遠處的秦淮茹:
隱約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期待。
不管張虎還是秦陽,誰受了重傷甚至被打殘廢,對秦淮茹來說都是有利的。
秦陽要是把人打殘了,他必定要進去;秦陽被打殘,那他也沒什麼威脅了。
不管怎麼樣,都能擺脫秦陽這大累贅。
“啊!”
就在這時,秦陽忽然一聲慘叫。
隻見張虎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鋼棍,狠狠的砸向秦陽的右膝蓋。
在場圍觀的人都明顯聽到”哢擦“的膝蓋骨斷裂的聲音。
秦陽整個人抱著膝蓋,痛苦的倒在地上慘叫。
這下,張虎也徹底酒醒了。
看著被自己打斷腿的大舅子,估計整個膝蓋都被打碎了。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