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卻依舊打算和糧站合作,這簡直是給自己天大的麵子。
也是自己身為糧站站長的一大政績。
梁站長立刻對劉院長說:
“我已經和糧站的釀酒老師傅潘師父確認過了。”
“糧站現在每年極限產量在三千斤左右……”
說著,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說:“我這邊沒問題。”
梁站長又對劉院長說:“我可以留出一千斤給你。”
劉院長算了算,覺得一千斤也差不多。
畢竟這藥酒再好,也不能無限製的給那些老同誌大喝特喝。
“柱子,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劉院長親自給何雨柱倒了杯酒:“我敬你一杯。”
何雨柱連忙雙手接過酒杯,壓低著和劉院長砰了一杯。
“扣扣。”
正當何雨柱和劉院長相談甚歡的時候。
一陣敲門聲響起。
嚴部長親自過去開門。
“怎麼是你?”
一開門,看到門外的居然是鄭芳,嚴部長沒給任何好臉色:
“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鄭芳根本不把嚴部長放在眼中,直接就擠開他進入包廂。
“堂哥,你來軋鋼廠這邊,怎麼不提前和我打聲招呼?”
鄭芳剛進入包廂,就對梁站長的秘書鄭乾笑著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來了?”
鄭乾沒想到自己這堂妹會不請自來,心中有些不高興。
畢竟今天這種場合,身為秘書的鄭乾,其實也就是一個給領導們夾菜倒酒的邊緣人物。
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而且鄭乾也不需要自己這位堂妹來給自己刷什麼存在感。
畢竟今天這次碰麵,還是挺私密的。
鄭芳忽然到來,很容易給梁站長留下自己嘴巴不嚴的壞影響。
鄭芳完全沒發現自家堂哥不爽的神情。
她還一臉得意的看向嚴部長:
我要是在糧站沒人脈的話,真以為光靠李廠長,就能坐到這個位置嗎?
梁站長的第一秘書,可是我的堂哥!
嚴部長看著小人得誌鄭芳,都懶得搭理她:
就看著她自己作死。
鄭芳見嚴部長不敢再來趕自己,還以為他這是怕了。
心中越發得意。
這時,鄭芳忽然看到何雨柱這廚子,居然和梁站長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何雨柱,這裡也是你能坐得?”
鄭芳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滾回你的後廚去。”
這話一出,梁站長和劉院長的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
不等何雨柱說話,鄭乾就率先拍桌而起:
“鄭芳,你在胡說什麼!”
“快點給何大廚道歉!”
鄭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這何雨柱就我們後廚的一個廚子,你讓我給他道歉……”
“我踏馬讓你道歉!”
鄭乾急的直接抓起一個盤子,就朝著鄭芳當頭砸過去。
踏馬你家的普通廚子,能讓一個糧站站長和第一醫院的院長,對他以禮相待?
你自己找死我管不著,可彆踏馬把我拖下水!